,但这仗却不能不打,因为没人喜欢当亡国奴,有血性的人更无法容忍自己的国家被欺凌,百姓们要想安居乐业,就必须有一个无坚不摧的边疆让敌人的铁蹄踏不进来。
回到家罗云意也神情恹恹的,早饭也吃了没几口,陈老夫人和林菀清都知道她和罗勇霆兄妹关系最好,可能是罗勇霆走的时候没告诉她,罗云意这是伤心了。
“意姐儿,来,到奶奶这儿来,这橘子皮晒干泡的茶的确不错,虽比不上老王爷屋里的好茶,但也别有滋味,尝尝!”自从罗勇峰他们从山里摘来小金橘后,陈老夫人这屋里就没有断过,罗云意总是没事就来吃两个。
“奶奶,我不渴!”罗云意往炕床上一趟,拿着一个小金橘在手里抛啊抛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不是霆哥儿走了没告诉你,你伤心啦?奶奶知道你们关系好,但霆哥儿这是出去办正事,他是怕你哭鼻子,所以才偷偷走的,你娘和我他都没让送。”陈老夫人安慰罗云意道。
“奶奶,我才不会哭鼻子!”她才没那么脆弱,只不过稍微有点儿心情不好罢了,未免老人家继续担心,罗云意脸上一笑,翻身坐起,一边给陈老夫人轻轻捏着腿,一边试探地问道:“奶奶,我能不能问您一件事?”
“能,问吧!”陈老夫人顺势半躺在靠枕上,脸上是满足的笑容。
“前两天我和几个姐姐在织布间开玩笑,无意间说起给姐姐们找婆家的事情,可大姐一听到我说‘未来姐夫’,显得很伤心,然后三姐就把她拉出去了,奶奶,这是怎么一回事?”罗云意想起那天罗思雨眼中强忍的眼泪,总觉得她这个大姐身上是很有故事的,因为温温柔柔的她看起来总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唉——你大姐和三姐都是苦命的孩子,要是罗家不出事,她们本该是京城人人称羡的大家闺秀,要嫁的也是名门望族,只是罗家被冤,你二伯、二伯娘死在北疆,没了爹娘和家族庇佑的姑娘本就可怜,她们那么小就跟我们来永岭受苦,这些年也真是委屈她们了。”说起两个孙女,陈老夫人眼中都是伤感与怜惜。
“奶奶,您别伤心,咱们家现在的日子越过越好,只要查清楚当年的事情,罗家的荣耀还会回来的,两位姐姐的好日子也还在后头呢。”罗云意也很同情罗思雨和罗思容这些年的遭遇,只是有些已经发生的事实永远无法改变,那些死去的人也不可能再活过来,现在活着的人也必须活下去。
“奶奶信你的话,自从你们一家回来,咱家的日子是越过越有希望了,意姐儿,这希望大多都是你给的,你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好孩子,罗家以后还要你多看顾才是,你这些哥哥姐姐们说不定也要你跟着多操心,孩子,别嫌麻烦,他们都是你的亲人。”陈老夫人握着罗云意的手眼圈微红地抚摸着,她老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