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虎骨折扇送出去的不冤!”
“不错,不错,此人果然大才,短短时间能写出如此佳作,值得你费心!”王谦看过那人诗作之后笑着说道。
林明辉也是赞同地点点头,年乙庸今日要用虎骨折扇引出的这位隐世才子,光看其字笔走龙蛇、力透纸背,没有多年功夫苦练是写不出来的,再看他的七首诗篇篇都很精彩,是位才华横溢之人。
不过,今日一炷香写出七首诗的总共是六人,看到这第五个人年乙庸就光顾着和王谦讨论起那人的诗作,倒是把第六个人给忘了,好在林明辉一时好奇拿了起来观看,这一看,不禁惊呼出声。
“年兄,王兄,这位的诗作更是非同凡响!”林明辉有些激动地把第六人所写的诗都看了一遍,看完之后眼中有狂喜闪过,真正的大才人物应是这第六人才对。
当然,此时的林明辉还不知晓这第六个人便是他的外甥女罗云意。
林明辉的一个“更”字引得年乙庸和王谦都侧目起来,两人放下手中的纸张转而拿起了第六个人的诗看起来,看后的反应和林明辉一样,全都大吃一惊,真没想到今日竟能引出两位惊才绝艳的人物。
“好,写的太好了,千古佳句,千古佳句!”年乙庸看完这第六个人的七首诗目光如炬仿佛全身激动的都要着火一般,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此人书法之功力在六人之中居上,就是我等三人怕也是自愧弗如!”王谦感叹地说了一句。
林明辉听后点点头,突然有些为难地看向依旧激动不已的年乙庸,问道:“年兄,你这虎骨折扇只有一把,应该送给谁呢?”
“这个——”年乙庸登时也有些作难起来,今日他本是为了第五位而来,却没想到最后一位更令他惊叹,如此惊世才学之人,他是两个都不想错过,“这两人我们都见一见吧!”
王谦和林明辉也是爱才之人,今日诗会总算是没白来一趟,他们也想见见年乙庸口中的隐士才子和最后这位大才之人。
“来人,先把这些诗作拿下去供在场学子们传阅,并请这位北柳公子和二十四公子到雅间一叙。”年乙庸吩咐跟来的贴身小厮道。
很快,四十二首诗作便在茶楼众人手中来回传阅起来,其中以北柳公子和二十四公子的诗作最被人推崇。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莺啼岸柳弄春晴夜月明?”
“香莲碧水动风凉夏日长?”
“秋江楚雁宿沙洲浅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