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属破摩托的,欠踹!找个媳妇属螺丝钉的,欠拧!”
他倒乐了:“这么说你就是属螺丝钉的咯?”
我想抽我自己嘴巴,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更来气。这个人渣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你才是螺丝钉,你这个人渣,人渣这个词就是为你而定义的。”
他又恢复了冷冷的神色:“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在救援人员找到我们之前,别先给自己骂趴下了。”
我又骂骂咧咧了半个小时,后来自己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
外头的天色越来越暗,几乎是一念之间,暮色就下来了。
我应该考虑的是如何走下山去,回到我的舒适圈里头去。
妈的,下次谁再提议搞团建,我就掐死谁。
我试图摸我口袋里的手机,但我发现挺难的。
痛啊,胳膊似有千金重。
“你在找什么?”
“手机。”
“也许在你摔下山的时候摔没了,我没有发现你口袋里有手机。”
我问:“这么说,你趁我昏迷不醒的时候,搜过我的身?”
“别说那么难听,我只是想找你的手机好通知你的同事而已。”
我想像着在我人事不醒的时候,这家伙还对我上下其手,我心里头就不爽。
“你,你他妈的就是一个流氓。”
他一脸认真:“我觉得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想,要知道,你曾经是我睡过的女人,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有看过?”
靠,这娃真的变了,变得由内而外的都散发着一股坏蛋的味道。
我想抬手给他一个巴掌,以祭奠我那曾经死去的婚姻。
但我没能如愿,我的胳膊不允许我那么做。
而且在我想抬手的时候,已经被他给按回了原位。
这一场冬雨下起来没完没了,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黑。
起先,乔子默的手机还能接收到外面来的信号,外面救援队的电话也打进来两次。
但后来,他的手机也彻底歇菜没电了。
他将外套脱下来垫在了我的身下,说要出去探一探路,或者找一找我的手机也成。
我当然不干,这么暗摸摸的天气,还是在原始森林里。
我不敢一个人呆在这个不大的山洞里,我害怕他走了之后,来一头野猪或者其它的猛兽将我当了晚餐。
如果我手脚灵便的话,我还可以挣扎一回,勉强寻得一线生机。
但现在的我跟一个废人没得什么区别,如何自保?
我说了我的理由之后,乔子默觉得有道理,打消了单独行动的念头。
但他显然很焦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