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身就是错误的行为,写检讨书是最便宜的惩罚,他应该的。”沈烽霖言之凿凿道。
江清柠道,“那三爷呢?”
沈烽霖轻咳一声,“我还是病人。”
“是啊,三爷是病人,我再无理取闹也不能为难一个病人,更何况本身就是我自己的原因,别人家的丈夫有一点伤风感冒的,身为妻子都要一阵兵荒马乱的又是陪同又是服侍,我呢?连剥个橘子都剥不好——”
“我也写检讨,我会好好反省自己为什么要欺骗柠柠,我怎么能犯这种最低级的错误?夫妻本是该同甘共苦,无论刀山火海,我都应与她携手共进。”
江清柠眼睛从叔侄俩身上一一巡视而过,最后起身,“我去准备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