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之后,才犹如触电般的缩回了手。
江来苦笑道,“能不能先帮我把绳子解开?”
沈烽霖弯下腰将固定住江来的绳子一一解掉。
江清柠站在一旁,可能是还没有完全回过神,她父亲是诈尸了,还是真的还活着?
江来动了动僵硬的手脚,“再这么躺下去,我这把老骨头怕是得废了。”
“你们这是——”江清柠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一阵一阵收紧,硬是说不出一个字。
江来道:“为了避免我睡着之后翻身吓坏你们这些家属,所以我要求把我绑起来。”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江清柠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总不能说你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活着?
江来笑道:“把你吓坏了吧。”
江清柠紧张到舌头都在打结,“所以说从一开始都是你们俩串通好的?”
“嗯。”
江清柠见着不约而同点头承认的两人,一个是她父亲,她不能打,一个是她丈夫,她也不能打。
最后,她忍无可忍的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脸上。
沈烽霖忙不迭的抓住她的手,“柠柠,你这是干什么?”
江清柠委屈巴巴的瞪着他,“我就觉得我这几日白伤心了。”
沈烽霖被她逗乐了,“是我不好,不应该瞒着你。”
江清柠越发糊涂,“你们这是做什么啊,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江来低下头,声音沧桑,“我就想看看是谁在惦记我江家的产业。”
病房外,同样是幽静的角落里,一道身影若隐若现。
两名保镖东张西望一番,一人开口道:“三爷在里面,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来,我烟瘾蠢蠢欲动,你要抽一根吗?”
另一人道:“三爷说过门前不能离人。”
“那你就守在这里吧,我抽完回来。”
另一人犹豫之后,跟了上前,两人推开楼间隔门。
江清河走到了病房前,从那扇小小的玻璃窗面两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屋内的情形。
真是好一出父慈子孝温馨又甜蜜的画面啊。
江来那毫不掩饰的慈爱笑容,如同锋利的刀一遍又一遍的凌迟着她的心脏。
江清河往后趔趄一步,身体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她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发生任何声响。
她以为自己改过自新了,哪怕外人嫌弃辱骂,她也可以毫不在乎。
只是,她从未想到,有朝一日她的父亲会用这种残酷又血腥的方法来试探她们两母女!
江清河自嘲般冷笑一声,扶着墙颤巍巍的往来时的路走去。
保镖抽完了烟,刚从楼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