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这群人是敌是友了。”陈霆说的漫不经心,甚是悠哉的喝着咖啡。
阳光渐浓,虽是二月,却有了炎热的气势。
江清河提着包包刚从别墅内走出,便见一辆车朝着她横冲直撞而来。
那车速,似乎想着要和她同归于尽似的。
任凭江清河如何的冷静,也被吓得花容失色,双腿不受控制的往后退。
“嗞。”车子急刹停住。
两侧轮胎白烟滚滚,可想而知,驾车的人用了多快的时速。
江清河心有余悸的瞪着车内的人,渐渐的,她看清楚了是谁想要撞死她。
沈烽霖双手握着方向盘,目光如炬。
江清河双腿有些发软,她尝试着走下台阶,确定对方没有动作之后,才谨慎道:“沈三爷这是什么意思?”
沈烽霖打开车门,脸上竟是浮现一抹微笑,看的人心里直发怵。
江清河猜测不到他的用意,但她知晓来者不善。
沈烽霖关上车门,锃亮的皮鞋反射着阳光,每走一步,好像都带着刺眼的光芒。
江清河有些稳不住镇定,磕磕巴巴的说着:“沈三爷这大早上的,并不像是路过。”
“你应该知道蒋家的下场。”沈烽霖道。
江清河心虚的低下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如果沈三爷是来跟我炫耀最近的丰功伟绩,我想你找错了人,我一个女人,还不够分量。”
“你觉得单凭一个江家,有能力跟我斗吗?”沈烽霖问。
江清河转过身,“沈三爷莫不是想着把我父亲留给我的资产抢过去?你如果想要,我给便是了,你不用抢。”
“江小姐也是聪明人,不应该跟我玩这种幼稚的文字游戏,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
江清柠用力的捏紧了包包,“我好像还有东西落下了。”
说完,她便急匆匆的打开铁门,准备回去。
“江小姐如果再自作聪明,蒋氏的现在就是你的未来,你认为你够资本陪我玩这场游戏吗?我之所以沉默,不是因为我赌不起,而是不屑一顾你们这种低级游戏,敢跟我赌,你只会赔的血本无归。”
江清河头也不回的就往别墅内跑。
沈烽霖不疾不徐的继续说着,“江小姐可得想好了,程易保不住你,江家更不是你的底牌,你如果想要一无所有,大可以继续我行我素。”
江清河关上了大门,双手脱力的撑在膝盖上,她不认命的咬紧牙关,就算这是一场必输的局又如何。
我哪怕赔上所有,也不能让你们如愿以偿!
江清河目光阴鸷的看着身前的镜子,镜子里的人,周身仿佛散发着什么恐怖的阴寒之气,让人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