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比作狼就算了,竟是把我比作狗?有我这么风流倜傥的狗吗?”
江清柠掩嘴轻笑,“咳咳,你不用当真。”
赵舒拍桌而起,“他这是在向我宣战,你知道吗?我不能任他侮辱。”
“你想怎么骂回去?”江清柠反问。
赵舒瞬间如同霜打的茄子,规规矩矩的坐回了凳子上,“老师自小教导我们要海纳百川,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能因为恶小而为之,像他这种人,自有老天收拾,我要退一步海阔天空,不和这种小人斤斤计较。”
江清柠往他伤口处直接倒了半瓶消毒水。
赵舒疼得直哆嗦。
江清柠莞尔,嘴上不说话,手上却是发了狠的往他伤口上洒碘伏:我心尖儿上的男人,怎么能允许你诅咒,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