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墨走到于三,拿着匕首抵住他的脖子:“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谢姚玲使劲坐起来:“二哥,我跟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啊!你不能听他们污蔑我!”
张大壮在于三从床底出来,整个人傻掉了。事情暴露了,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呢?
他只是一个农民,没有权没有势,越想越害怕,一阵尿意袭来,裤子尿湿了。
赵蔚墨盯着于三:“你有什么证据?你要是敢诬陷,我手上的匕首可不是吃素的。
它是要见血的!”
刀尖就在动脉上,于三额头上的汗水下来了。他可不想死,“表姑娘……”
谢姚玲出声阻止:“于三,你不许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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