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求助于他:“放我下来。”
身后是向阳的大窗户,底下就是单元门对出的通道,楼里的人进进出出,一抬头就能看到她极不文雅的坐姿。
禾薇又羞又急,却又束手无策,只得眨着凝雾的大眼睛乞求地望着他。
可怜兮兮的表情,配上近似哭音的软糯语调,瞬间软了他的心。
可软归软,却不想就这么放她下来,而是拉开她的外套拉链,扯了扯她里头的羊毛衫领子。
因为要来老师家做客,禾母特地让她换上了准备正月初一才穿的新衣服,裤子是咖啡色的灯芯绒休闲裤,外套是鹅黄色的连帽羽绒服,里面是禾母手织的浅酡红堆堆领羊毛衫,羊毛衫的领口比较大,最里面的秋衣又是低圆领的,这一扯,她白皙的脖颈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禾薇吓了一跳,双手交叉护住脖子,原本乞求的眼神里,瞬间染上惶惑与戒备。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贺擎东被她这个反应打击得很是无力,没好气地问:“我送你的琥珀呢?”怎么没佩戴?
他想问的自然是后半个意思。
禾薇却误会了,还道他是要讨回去,正好,她也打算还他,于是假装从随身携带的手绣荷包、实则却是从系统空间里拿出那枚酒红色的琥珀吊坠,递还到他手里。
贺擎东拿过后,直接往她脖子上一挂:“这样最安全。”
“啊?”禾薇慌忙想要拿下来:“我是想还给你,这东西太贵重了……”
“你敢拿下来试试!”贺擎东来气了,忍不住朝她低吼。
他花了大代价得来的血珀吊坠,竟然遭到了她的嫌弃。
禾薇愣愣地看着他。搞不懂他生气背后的原因。
见她这副懵懂不解的表情,贺擎东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嗓音问:“不喜欢?”
禾薇下意识地摇头。
“那为什么要还给我?”
“据,据说这是血珀,很贵重的,我……”
“只是这个原因?”贺擎东眼神犀利地盯着她白皙光滑的巴掌小脸,发现没有撒谎迹象。这才柔和了目光。捏上回味过无数遍的粉颊,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如果只是这个原因,就给我戴着。不许摘下来。”
禾薇被他的举动闹得面红耳赤,这人,这人怎么又这样!不会真想对她怎么样吧?
【没错!他就是想对你怎么样,现在只是上下其手。往后就是xxoo,哟哟切客闹——】
【话说回来。上上辈子你毕业了都还没个对象,上辈子则是十六岁入宫即嫁人,这辈子才十四岁就出仓了,不觉得一辈子比一辈子更受男人欢迎吗?要不要谢谢我?】
禾薇的脸一黑再黑。已经不知道该拿脑袋里的某只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