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尾的模样也很好看，越看越让他入迷。不过人家副社长，暂时除了对他展露出过营业笑容外，似乎完全没有将他看在眼里过。
“今晚我要加油表现，说不定能让副社长刮目相看。嘿嘿。”张佳暗暗握紧拳头。
鸡被杀后，似乎立交桥下，似乎有哪里产生了变化。一切，都开始朝着不对劲儿的方向行进。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鸡脖子里喷涌出来的血，竟然是黑的。黑的发稠，看得人很不舒服。一滴滴的鸡血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条血线，污秽了一大片地面。
孙吉连忙小跑着将鸡血滴到早已准备好的碗中，接了一小碗。碗里的液体黑的像是脓，发出了怪异的气味。
“怪了，这鸡血的味道，和我记忆里的不一样啊。”语蓉皱了皱眉头。
她老妈为了省钱，以前经常买活鸡回来自己杀。记忆中鸡血的味道很清淡，没有这么重。明明是才宰杀的鸡，真没有这么弄的血臭？
“难不成我记错了？”女孩没有仔细想下去。
孙吉端着碗，绕着龙柱洒了一圈鸡血后，这才走回了石塔前。他看着石塔下的一圈白森森的糯米，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怪了，怎么和书上说的对不上？”社长翻起了书。
冰冷的夜，立交桥下本来就不高的温度，陡然又降了好几度。三个社员冷的一边打寒颤，一边抱怨。
副社长罗琳凑到社长旁，越过他的肩膀看他手里的书：“社长，你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仪式没错啊。”孙吉转头检查了一下。
糯米圈没问题，鸡血也洒了。如果没有产生变化的化，仪式的下一步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怪了，哪里出了问题？
就在这时，散漫无聊的张佳突然见了鬼似得，大喊一声：“社长，副社长，你看，你看糯米！”
众人连忙在他的大呼小叫中望过去，赫然发现，刚刚还白白可人的那一圈糯米，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颜色。
变，黑了！
污秽般的黑，透着不详的压抑。
“哇，见鬼了。”众人都吓了一大跳。本来就是来吊副社长混日子的哪里见过这种诡异场面，甚至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走开，我来看看。”社长孙吉大喜，他安耐住内心的恐惧，三步两步走上前。蹲下身，从地上捡了几粒发黑的糯米看了看。
一凑近，就能闻到惊人的恶心臭味。糯米本身的甜香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尸体腐烂的气息。呛得孙吉干咳了好几声。
“太好了，和书上说的一样。只要在午夜时分杀鸡祭拜石龙，地下的瘴气就会升起。糯米碰到瘴气便变臭变黑，这就是第一步成功的证据。”孙吉哈哈大笑，忙不失措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