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察,实则来追慕一段古今的沧桑。
棣州城呈矩形,南、北、东、西四门各设瓮城和城门楼。城墙用三合土夯筑而成,高三丈,顶宽四丈米,低宽八丈,周长十二里。城外护城河绕城一周,河宽三十米,水深十米米,全长十七里,形成天然屏障。记得卢俊义在2004年跟随那个滨州女友回滨州见她父母时曾游玩过棣州,当时棣州的古城墙仅存城东北角、西北角两段和城东南角的魁星阁,只有三里长。卢俊义,不,当时的卢冲跟着女友登上魁星阁,嬉笑长啸,甚是快乐。他记得当时秋高气爽,一片灿烂的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觉得全世界都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上一世的卢冲,这一世的卢俊义摸着魁星阁东北角的一块大青砖,他记得他曾经在那一块砖上刻着:“卢冲与王思雨至死不渝。”他记得了,那个女孩叫做王思雨。这棣州城刚刚砌成没多少年,这大青砖还是崭新的,不同于那一世有些绿苔,自然是没有那十个誓词。卢俊义摸着那块大青砖,想起那一世因种种误会而分开的女友,不由得潸然泪下。恍然隔世,不,就是隔世了,那些花儿,已经永永远远地离他远去。
娘子团统领扈三娘同时兼任卢俊义近卫营的统领,那个没面目焦挺已经被许贯忠调派去负责训练战士们的搏击拳法,便安排扈三娘兼任此职务,扈三娘不反对,卢俊义也不反对。
扈三娘跟随在卢俊义身后登上了棣州城上的魁星阁,她不明白主公为什么非要登上这个看起来一点都不好看的城楼,而且还摸着一块青砖哭泣。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摸着一块大青砖哭泣,让外人怎么看怎么怪异。
但扈三娘并不这么看,看着素来强硬彪悍的主公脆弱无助地像个孩子,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动了一下,继那次卢俊义两次将她击败,继那次卢俊义从呼延灼钢鞭下将她救下,她的心又动了。从李师师大婚嫁给卢俊义后她的心死了,但现在又活了过来。她跑上前站在卢俊义面前,也不说话,只默默地看着卢俊义,并适时地将带着自己体香的手帕递了过去。
卢俊义见一只白嫩嫩的小手递过一个蓬香的手帕,不禁地抬起头,正看到扈三娘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卢俊义的老脸有些发热,便避过扈三娘明亮的有些慑人的眼神。卢俊义突然发现扈三娘竟有些像那一世的女友,都是在亮丽明艳中带着几分英气,山东姑娘,好样子。
卢俊义接过香帕,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很不好意思地笑道:“有点伤春悲秋了。”然后将香帕递给扈三娘。三娘虽不知卢俊义的心事,但也知道这男人不想说的自己怎么问也问不出来,只是淡淡一笑,接过香帕,放在手里,然后转身下了城楼。
卢俊义重新收拾心情,过去的都过去了,他卢俊义要面对的是比现代更沉重的压力,现代一个废柴白领,自己吃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