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昭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和那个如今的她完全比不上的人争争,嫉妒心是控制不住的,醉后几乎美到有些脆弱的庐蓉让她终于有勇气问出这样自取其辱的话。
庐蓉不说话了。
只淡淡的盯着她。
意思很明确。
早就知晓的答案,云昭心底却还是感到失落与难受。
可那些复杂的感情不断冲击着她,令她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庐蓉似乎想说些什么,刚刚张口,却被云昭猛得按在美人榻上封住了唇。
庐蓉刚刚饮过的果酒气息在两人唇齿间交缠。
良久后云昭才抬起头来。
俯首望着依旧冷淡却任她宰割的师父,那半阖着眼,睫毛轻颤的脆弱模样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云昭的心口。
她想从塌上爬起来,将师父送回房中安寝。
可庐蓉的腿却勾住了她的腰。
云昭心底好不容易抑制住的情绪突然再次坍塌,抬手抚上了庐蓉的腰封。
她理智且冷静的想着她定也是醉了,否则怎么会趁师父醉时做出这般事。
这般趁人之危的事。
这般可能万劫不复的事。
这般可能会被师父厌弃的事。
可情意与愁肠百转,再也控制不住了。
14
日照下落,清风柔缓。
第二日醒时,云昭怀中还拥着庐蓉。
两人身上都只罩着身薄被,庐蓉肩膀上的痕迹尤其明显。
不知为何,庐蓉反倒是先醒的那个。
她没说话,躺在云昭怀中,双黝黑的眼望着天。
并未过多久,云昭也悠悠转醒,庐蓉转过头凝视着她,言不发。
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云昭心底惊却不乱。
敢做出这般的事她也早就想好了下面的路该如何走。
云昭从塌上爬起来,跪在庐蓉身前,半低着头,同样令人看不清神色。
昨日云昭犯上,还请师父责罚。
那声音平缓,冷静,没有丝毫的悔意。
像是云昭能做出来的事。
做了便是做了,坦坦荡荡,任由惩处。
庐蓉缓缓坐起来,垂眸看她,眸光深处暗藏复杂。
过了良久才站起身来,釉白的足踩在地上,自云昭身侧走过。
去做早膳吧。
便当没有发生过。
云昭忍不住回过头,见着的是瘦削的肩和披散的发。
师父,现在的我不是她。
庐蓉顿住脚步,又朝前走去。
只余声辨不清情绪的:嗯。
15
那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