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脸上连五官的位置都是乱的。
似乎脸上长了一个大瘤子，呆在左边的脸上，将五官挤开了，像是喝醉了的人随意拼凑出来的一张脸。
“你会怎么叫我？怪物？”
哪怕是露出了本来面目的高礼帽男人，他的声音还是显得那么的高雅和冷酷。
“我们没有经历过你的人生，不知道你面对的到底是怎么的一个生活，但是这一切都不是你死后继续迫害其他人的借口！”
张处之的话掷地有声，我的愤怒稍微缓和了一点，我看了一眼张处之，他的眼神那么坚定，连黑暗连大雨都掩盖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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