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你,不要伤了他的心。”
顾浅怔在原地,“七哥,我不明白……”
“以后你就会明白,去吧。”厉夜祈打断她的话,目送她上了车,他才转身回到主卧室。
站在床边,厉夜祈双手按在精致的皮带上,这是入伍后养成的习惯,狂妄又霸气,才镇得住那一群桀骜不驯的兵痞子。
为什么那么犟?
昨晚他在书房,看到她在楼下雨里淋了好长时间,好几次他都想冲下楼去将她抱回别墅,却生生止了这个念头。
互相折磨的结果就是,她重病在床,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抬眸,看到液体已经输完,他打内线叫陈医生上来拔针,等主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他转身去了更衣室,拿了一套干净睡衣出来。
长腿压在床垫上,他单膝跪在她面前,骨节分明的长指落在她睡衣的纽扣上,一颗颗解开,呼吸也因为随之而来的风光而逐渐急促。
她的睡衣被汗水打湿,湿淋淋的拎在手里,厉夜祈眉尖微蹙,看着她白玉一般的身体,呼吸更是浓重了些。
稳了稳紊乱的气息,他拿起睡衣给她穿上,将她重新放回被子里,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纽扣,一颗颗给她重新系上。
“妈妈,疼……”昏睡中的人儿,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忽然低低的呓语。
男人动作一顿,稍稍俯下身体,将耳朵凑到她唇边,听她断断续续的嚷疼,他心里也不好受,昨晚怎么就放任她去淋雨了?
“乖,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言洛希秀气的眉峰皱成一团,她像被人扔在火架上炙烤,浑身没有哪个地方不疼。
耳边传来似曾相识的低沉男声,她迷迷糊糊的攥着男人的大手搁在心脏上方,“这里疼……好疼啊……”
厉夜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到她清秀可人的小脸上布满深深的痛苦,他心头越发疼惜与自责,怎么就冲她发脾气了呢?
现在瞧瞧,哪里是惩罚她,分明是在惩罚他自己。
他踢了皮鞋,掀开被子躺进去,将她拉进怀里,情不自禁的吻落在她紧蹙的眉宇上,辗转来到她嚷疼的唇瓣上。
一颗心,已经揪成了一团。
这丫头,明明是她把他气得半死,结果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这样一副柔弱的模样,就已经叫他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干裂的唇一点点湿润起来,她似乎又沉睡过去,不再喊疼。
在他怀里,睡得格外安详。
厉夜祈缓缓放开她,手指轻轻抚着她娇艳如花的唇瓣,低低叹息,“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郑叔,麻烦你在前面的商场停下车,我还有东西要买,你不用送我回墨宅。”顾浅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