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杯中酒,”程逸很是识趣的举杯。
隔壁开始放烟花了,想必这小子也没心情陪自己吃饭了。
罗晏抬手干杯,起身往门口。
一墙之隔的方寸之地,崔斌林庆一人一根烟,林苗和林言几个分散展开,一人手里拿着根烟花。
一朵朵璀璨烟花自内窜出,直冲天际。
罗晏倚着门,望着天空炸开的星星点点,揣测哪一个是从林苗手里的烟花窜出去的。
程逸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背影,摇头。
平常瞧着这小子挺精明的,怎么一到林苗这儿就卡壳了。
不就是家里背着他定了娃娃亲吗?
又不是没退。
林苗那孩子又不是不通情达理。
说开了,不就好了?
烟花放了十多分钟,才渐渐停了。
崔斌笑着拉林苗回去。
门发出不轻不重的响动之后,隔壁重又恢复寂静。
罗晏懒懒的回转。
程逸挑眉,示意他继续喝。
罗晏却没了心情。
“我去整理资料,明天给你。”
“这个真不急,”大过年的,程逸也想过了个舒坦年。
罗晏扫他一眼,矜贵冷淡。
程逸登时梗住。
等到罗晏进了书房,他郁郁叹气。
到底谁是导师啊。
翌日,将近正午。
守了一夜的人们陆续起床。
刘奶奶备好早饭,想叫两人起来。
不想才刚敲门,程逸便来开门。
“你这是,”刘奶奶讶异,“还没睡?”
程逸眼圈发黑,慢吞吞的点头,才要说话就听隔壁一阵嘈杂。
“不就是考了个破学校,是有多了不起,连说都不能说了。”
韩春妮声音尖利,
便是搁了两道门依旧听得清楚。
两人一默,对望。
“妈,你说的这是什么,”林捷声音疲惫,隐带受伤。
“妈,孩子们昨晚玩得太晚,一时起不来也是有的,”林霞打着圆场。
“我还没说你,”韩春妮忍了好久,这会儿再忍不住。
眼见林霞胳膊肘往外拐,立马调转炮口。
“说破大天,她将来也就是个看病的,看你,这家溜须的,就差管她叫姨了。”
“妈,”韩春妮这话实在太过难听,林霞忍无可忍的喝止。
“怎么滴,”韩春妮声比她还大。
“这个真是,”刘奶奶鄙薄撇嘴。
没文化的就是这样,耍起泼来,真是让人受不了。
门忽然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