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要知道那人做这事时完全是照着毁了林苗去的,若她反应慢点,只怕现在就得在重症监护室见她了。
他用力错了下牙,打开柜门,拿了个寻常袋子出门。
一个小时之后,他敲开一平平无奇的四合院。
院中央一颗茂密大树,一鹤发童颜的老者正在树下喝茶。
秦子轩随着一标榜大汉走到跟前,恭谨的行礼,“陈老。”
陈东放下茶壶,笑道:“是小秦啊,你一来,我这嘴就开始发苦了。”
“陈老,您这么说,我可都不敢上门了,”秦子轩笑,手十分自然的搭上他脉。
片刻后,他挪开。
“你最近养的不错,早年留下的旧伤已经调理得差不多了。“
“待到暑热过了,我再给您换个方子。”
“我也觉得最近轻快许多,”陈东笑眯起了眼,“还是你有本事,早前那些个庸医治来治去,全都是一个样。”
秦子轩赔笑。
陈东心情极好,便道:“说吧,什么事?”
秦子轩眉头微动,也知他素来直来直往,便道:“我家里人被人欺负了,想请陈老帮忙。”
他将提着的袋子放到桌上。
“怎么帮?”
陈东侧目,立刻有人走到近前,一眼便能看出大约数目。
秦子轩把事情掐头去尾,只说那人的事,“他人现在被关起来了,我们是没什么法子的。我知道您人脉广,能否请您帮忙?“
陈东问:“你想怎么办?”
“只让他受些罪,”秦子轩眸色冷冷,“最好始终不断,又没有明显痕迹的。”
“行,我知道了,”陈东自大年轻起便是这一代的地头蛇,在怎么折腾人上远比治病救人的秦子轩精通。
“多谢,”秦子轩行礼。
陈东微微点头,立时有人过来,送秦子轩出门。
陈东拉开袋子,把钱一捆捆摆在桌上。
足足五万块。
看来这是真怒了。
“交代下去,让那小子张长记性吧,”陈东笑着搓了搓下巴。
有人立刻应声,折进屋里去打电话。
另一边,刘丹溜到个僻静的电话亭打电话。
“妈,”电话一接通,她便哭了出来。
“丹丹啊,你这是怎么了?别哭,好好跟妈说,”
林莉正叫叫焦头烂额,但一听到哭音,立刻紧张起来。
“妈,快来救我,林苗要弄死我,”刘丹仓皇无比的左右环顾,生怕被人瞧见。
“谁?”
林莉瞪大眼。
“她还完没完,不就是那么点钱,闹完你姥,又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