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自己掩在暗影当中。
良久,他长长的吐了口气,拨通电话。
“是我,”他低声道。
接到电话的聂兰有些惊讶。
“你确定没打错电话?”
“聂兰,”老人的声音带着警告。
聂兰却笑了。
“怎么,狗腿子不成,才肯亲自出马?”
“你就是这么求人的?”
老人沉默了会儿,低声道:“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夜半才僵硬的起身。
隔天清早,林苗一起来就听到外面门铃响。
她等了会儿,见特助还没出来,便打开门。
就在她想出去时,特助急匆匆的从后院过来。
打开门,见到来人,特助惊讶的肃然。
老人点了点头,拄着拐杖,一下一下的挪到了主院。
聂兰正跟着秦教授打拳,见到他,她兴致全无。
秦教授朝老人礼貌的笑了下,便去了实验室。
有人来访,他一个外人在哪里都不合适,不如去自己熟悉的环境更好。
林苗跟着秦教授一道进去实验室。
关上门,她道:“师傅,你认识那人?”
秦教授笑了下,然后板起脸,“不该问的别问。”
林苗瘪了下嘴,讨好又执拗的望着秦教授。
秦教授笑了笑,“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他当年腿不好,我帮着扶过一次脉。”
那就是知道那人是什么身份了。
林苗转着眼珠,贼溜溜的笑。
秦教授却不想让她知道太多,便拍了下她脑地,“赶紧干活。”
林苗耸了耸肩。
明白秦教授是不会告诉她了。
她好奇的往窗外望,秦教授一把把她拖过来,板着脸道:“还不赶紧化验。”
偷看不成,林苗只好老老实实的听从秦教授指挥。
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老人从主屋出来,他若有所思的望了眼实验室的方向。
聂兰从屋里出来,笑呵呵的却又态度强硬的送他出门。
老人有些无奈的苦笑。
“我不是强盗,你这又何必。”
聂兰冷笑,“这话你自己信吗?”
老人沉默了。
就在聂兰以为他要就此离开之时,他低声道:“铁柱夫妻就那么一个儿子,他们两为了心里的大义,为了信仰,连命都没了。”
“那是他唯一的骨血,我不能眼看着他就这么死了。”
“那你就能把老战友和他的骨血往死里弄?”
聂兰半步不让,“当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