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满清,为何又要起兵造反,他安的究竟是什么心,还是他吃里扒外的老毛病又犯了?”韦小宝嘲笑道。
“你…你怎么能如此诋毁平西王爷,平西王爷一片赤诚,他说当年是鞑子哄骗于他,他一时心软,不忍黎民受苦,这才放清兵入关,可是,鞑子出尔反尔,一旦得势,就要卸磨杀驴,削了他的兵权,罢了他的官职,平西王爷是被逼无奈,这才起兵抵抗的。”杨溢之解释道。
“是吗?说的好听,坏人从来不主动承认自己是坏人,换做是你,难道你会把造反整天挂在嘴边上吗?”韦小宝讥笑道。
“这…”杨溢之顿时语塞。
韦小宝拍了怕杨溢之的肩头,“我说的话是我一面之词,当不得真,相反,你说的也不作数,究竟谁对谁错,古人说的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一句话,公道自在人心,是好是坏,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劝杨兄不妨去民间多走走,看看百姓们是说吴三桂好,还是说皇上圣明,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说完,见杨溢之低头不语,韦小宝知dào
,自己说的话,他听了进去,韦小宝起身刚要走,杨溢之蹭的一下拦住了韦小宝。
“怎么你还要动手?”韦小宝道。
“刚才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吗?江湖都说你韦小宝武功高强,在下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今日得见尊严,哪能入宝山而空手归呢?出招吧?”杨溢之一脸的坚定,韦小宝点了点头。
韦小宝俯身而立,静静的站着,“你年长我几岁,还是杨兄先出招吧。”说完韦小宝一摆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杨溢之点了点头,苍啷一声,宝剑出鞘,寒光夺目,杨溢之平胸举剑,青山飘飘,眼中精光闪烁,紧紧的注视着负手站立的韦小宝。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彼此对视着,微风过处,枝叶纷飞,衣衫飘摆,空气死一般沉寂,对敌之人,彼此都在找寻对方的破绽,以便一击得手,占得先机,可是,杨溢之失望了,韦小宝看似无精打采,表情懒散,却隐藏杀机,毫无破绽。
杨溢之大喝一声,决定先下手为强,一剑挥出,寒光一闪,一股劲风裹着漫天的杀气直取韦小宝的咽喉。
韦小宝身形微退,侧身一闪,巧妙的躲了过去,杨溢之一声大喝,纵身跃起,宝剑也化作一道长虹,冲天而起,漫天的剑qì
,让树上的枝叶也不得安宁,纷纷飘落。
韦小宝仍旧负手而立,漫天剑qì
之中,任凭落叶飘过,劲风吹起,潇洒依旧。
杨溢之脚尖轻轻在枝头一点,身子倒转,手中宝剑化作漫天剑qì
,将韦小宝彻底的笼罩在凌厉的剑qì
之下,霸道的剑q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