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该死,很多人都觉得我该死,我甚至想过自己找一棵树吊死算了,可是她怀了我的孩子,她是当年我在高句丽认识的女子,那时候我就不想死了,我很想活下去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
现在我就和我的妻子儿子住在二贤庄,像我这样的人竟然还可以成家还可以听自己的孩子喊我一声爹,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你要抓的家伙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他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目标苦苦寻觅了大半辈子,我们这一脉有的人追求长生,有的人像我一样只是不想认输,比如我对长生就没有那么多的渴求,我们各自都有各自的目的,那个人做了这么多一定是有所求的,只要满足了他的所求他也不会多来打扰你。”
解八两的信中内容就这么多,根据暗线传回来的禀报,现在的解八两已经在暗线的监视之中只要自己一声令下就可以拿下他,可是但现在依旧没有找到府正这个人物,连府正这个名字到底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收起情绪,顾青把手中的信件烧毁对范健说道,“不用抓捕解八两了,由着他去吧。”
“是。”范健点头。
“二贤庄附近的情况一定要挖清楚了。”
范健收到命令又说道,“夫人与高阳公主和赵郡李家的家主打算去感业寺祈福。”
顾青微微点头。
深秋十月,就快要到十一月了,长安的居民走过街道都加快了脚步。
程府
程咬金醉醺醺和自己儿子喝着酒水,“小子,那薛仁贵去了吐蕃你羡慕不羡慕。”
“有什么好羡慕的,又不是去打仗。”程处默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小子还天天想着打仗,天下太平哪里来这么多仗可以打。”程咬金看着自己的儿子又说道,“老夫告诉你,军功太高不时一件好事,你想想白起,你想想韩信,你想想如今的苏定方那小子现在有想着要打仗吗”
程处默灌下一口酒不太明白程咬金的意思。
程咬金又说道,“你别看以前朝中老夫和那几个老货一有战事都抢着要打仗,其实我们心中谁愿意出征都是爱谁去谁去,不过是做给陛下看罢了,打仗不是好事,不是好事呐。”
“哼”程处默一声冷哼,“你个老货就是想要晃点我,然后你可以把你交给我的两板斧收回去。”
“臭小子,不知好歹”程咬金大嗓门说道,“你把老夫想的这么险恶”
“我看你是不是就要找对门牛家过招,一直找不到趁手的兵器。”程处默了然一笑,“老货你承认吧,你就是想要拿回你的斧子,我也告诉你,今日说不什么我也不把你的斧子还给你”
程咬金眼皮直跳。
“老货”程处默酒意上头,一脚踩在桌案上说道,“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