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就看不上高丽的国策。
和扬州瘦马一样,是高丽国专门培养出来,联络各国公侯的手段。
但是扬州瘦马不同,扬州瘦马是个人行为,而高丽秘色是国家政治手段。
如果是一个家族,搞这个赵桓可以理解。
但是一个国家搞这个,赵桓就真的理解不了。
成规模的往外送自己的女人,保证自己的王位不辍?
真的是古怪的国家。
“说起来和金人之事,朕收到了一份札子,宇文相公看下。”赵桓这次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本札子,而不是从案上拿来。
说明这道札子已经压在他手里很久,并且真切的放在了心上。
“谁的呀。”宇文虚中拿过了札子问道。
“衍圣公孔端友的札子,劝朕少杀止戈以养民修德。”赵桓嗤笑了一声说道。
孔端友的札子里说的话不是很好听,劝谏官家减少杀戮。
这个赵桓可以理解,也可以做到,
事实上,他登基这一年,真的砍掉的都是些通敌卖国之人。
但是孔端友的这第二个劝谏的点,赵桓就有点看不懂了。
“止戈?”宇文虚中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俯后仰的将札子给了赵桓。
赵桓看着宇文虚中的模样,哭笑不得问道:“有那么好笑吗?”
“就是这么好笑啊。读书把脑子读的生锈了的衍圣公啊。”宇文虚中说完叹了一口气说道:“官家,万万不可止戈。”
“臣记得当初随着完颜宗望南下到汴京的时候,抱着死志,想和完颜宗望这些宗亲同归于尽,将手头所有的察子都发动起来,进行了一场刺杀。”
“这道伤疤很深,稍有不慎就是一个死字。到现在,每到天寒的时候,都隐隐作痛。”宇文虚中指了指自己的背,哪里有一个很深很深的伤口。
“臣当时真的觉得大宋没救了,直到见了官家,臣才觉得臣这颗心啊,又死灰复燃之兆。”
“能守卫边疆的人绝对不是这等泛泛空谈之辈。”
“饱读诗书是好事。”
“专精理学道德,每日研习圣贤之道,却宽于律己,严于待人,用圣人的标准要求别人的空谈之人,就是他们。”宇文虚中看着赵桓认真的说道。
“你这嘴还挺损的,宽于律己,严于待人。”赵桓提笔将宇文虚中的评价写在了札子上。
他又想起了康有为和谭嗣同的戊戌变法来。
这种人在后世都叫做圣母婊。
赵英将一本札子放到了赵桓桌子上,说道:“岳将军军报。”
赵桓打开看了看,说道:“岳将军传来军报,现已至东胜卫,言军卒长途奔袭已然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