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八卦,送餐的我还没见过,这么邪性的事儿,我能不多想?”
付骁手里没停,继续忙活着。
“人说物极必反,正午这赤日当头,不见得遇不着邪祟,阳极必阴的说法也不是我瞎说的。”
季遥用筷子敲着盘子,又指了指窗外的太阳,对付骁翻了个白眼:“谁让你临走前非要提什么头七、托梦什么的,还自带黄纸在我眼跟前,人吓人吓死个人。”
“呵,我不过给你带了吊炉烧饼,反倒是成罪人了。”
付骁把那包黄纸铺平展了,露出里面的东西给季遥看,几个烤的正好的烧饼被摔断了截,凄凄惨惨地躺着,掉了不少渣。
“打算把这烧给我?”他问。
季遥彻底不说话了,往嘴里塞了一条山药,小心地嚼着。
甜丝丝的味道正好,蜜汁儿也不抢原本脆生的山药味道,还微微带着桂花的香气,沁人心脾。
这一口咽下,季遥也找回了最开始想问的问题。
怎么的付骁这么快就从秃五前辈那边完好无损地回来,还能有心思带吃食。
看他衣衫整洁,发型都不带乱的,哪里像是经历过“生死之战”的人?
季遥放下筷子,只觉得这一道甜口的小菜惹得嘴里生津,急需点别的东西解解馋,眼睛不由自主就往那些个吊炉烧饼上面跑。
她没好意思上手,就那么巴巴地看着,问付骁:“别告诉我,你是压根没去找秃五前辈,出街溜了溜弯,然后拎了点儿烧饼回来。”
“自然是事情已经办妥了。”
付骁自己拿了半拉饼子,用手托着送到嘴边,又把那纸包往季遥跟前挪了挪,“你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