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七步成诗,那是赵惇看到公羊宁随意走的几步,便想起了曹植的七步诗。不过虽说是七步,但是赵惇似乎记得公羊宁走了不止七步,但是别人才不会记得他走了几步呢,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好!”被赵惇这么一带,当即屋内哄然叫好,掌声经久不息地响彻着,屋内议论纷纷了起来。
“这么多年了,右相的功底依旧是如此深厚啊,看来平日里依然是在不断地学习啊,我等也要如此勉励自己才是。”
“此诗语言质朴,将景、事、情融于一体,榴花繁多的山村风光,江南端午的风俗习惯,字里行间的闲适惬意似乎在眼前浮现。没有词藻,便显得诗美了,好一个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啊!”
听着众人的叫好声,于省脸上微微有些挂不住,呵呵笑道:“呵呵,好啊好啊,右相不愧是右相,不复当年状元郎之名啊。”
“呵呵,雅翁过奖了,还是雅翁当年的一手画技更能让我等佩服。”公羊宁也是微微一笑,当年二字咬得极重。
于省面色阴沉,但还是强笑道:“右相亦是过奖了,老朽老咯,拿不起笔了,以后的世界都是你们这些小辈的。”
“不论是否小辈,还是需要雅翁你们这些老人多多照顾和提点我们才是。”公羊宁还是一脸微笑,说罢,便不理于省,回到了内人的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