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应该不是空穴来风。夫人,你想想你夫君是做什么差事的,这个秘密怎么会维持很久?”杨牧云的声音很平淡。
“你知道了,会不会”紫苏螓首低垂,一口雪白的编贝咬着嫩如果脯般的樱唇,香肩微微耸动。
“夫人——”杨牧云缓步来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一双柔荑。“你虽出身青楼,但我一直很尊重你,没有半点看不起你的意思。说起来,国色馆的姑娘也是一群可怜人,毕竟没有人生来就愿意流落风尘,你能安排她们风风光光的嫁给喜欢的人,就已经很善待她们了。”
“夫君——”紫苏扑在他的怀里,如玉般的脸颊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我善待她们,你会善待我么?”一双美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难道我没善待你么?”杨牧云一笑“说得我好像天天在虐待你似的。”
“我不知道,但总有一天,我会衰老下去,到那时”
“到那时我也老了,你可不许嫌弃我。”
“嘤咛——”紫苏如玉娇靥像绽开的白兰花,“虽然知道你在哄我,但我还是很开心。”一双美眸眯成了月牙。
“我可以出去走走么?”杨牧云似在恳求:“一直闷在家里,我怕会闷出毛病。”
“傍晚的时候我陪你出去,好么?”紫苏也在恳求。
杨牧云哑然了,若论到买嗲,男人怎么会是女人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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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辚辚地行驶在热闹的街道上,杨牧云掀开车窗上的帷布看了一下外面的情景,然后对车内的紫苏问道:“夫人,国色馆还有多远?”
“快了,夫君不要心急,宋公子见了你,一定会很高兴。”紫苏说着叹了口气:“自从他脱离了西宁侯府,他的一帮朋友都跟他绝交了,你是第一个,也可能是唯一一个去看他的。”
“能跟狼藉的过去一刀两断,对他来讲也是一件幸事。”杨牧云并不为他感到可惜。
国色馆座落在秦淮河畔,是一座四层建筑的楼馆。大门口是一座花牌坊,上面刻着国色馆三个鎏金大字。夜幕刚刚降下,国色馆及周边已是一片灯火阑珊。朦胧艳丽灯花下,披着轻纱的曼妙女子,说着缠绵悱恻的吴侬软语,吹着管箫,弹着琵琶,在灯火迷离的幻影中显得更加妩媚入骨,袅袅多姿,温柔蜷娟。
马车在国色馆正门呼啸而过,驶入旁边的一个小巷,又走了老远才在一个侧门旁停住。
大红灯笼下,早有一名仆役过来牵住马车,掀开帘帏。杨牧云下得马车来,又去扶车内的紫苏。
“这些地方都是国色馆的么?可真大!”杨牧云感叹着说了一句。
“你以为南都第一青楼是白叫的么?”紫苏妩媚的眼神瞟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