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笑,便对着张孝很是严肃的说了句:
“大鼻子,你笑什么?寡人有那么好笑吗?”
张孝赶紧回着魏王:
“我王,大鼻子失态了、失态了!”
魏嗣指了指张孝:
“那希望下次别让寡人再看到你这样了!”
因为今日乃是魏王与韩王最后一次相会,定立两国新盟约的日子,所以魏嗣梳洗出门后,就与韩王在渑池行宫内共同把盟约定了下来。
这盟约内容自然就是以后两国永远结为至亲之邦,互帮互助等等之类的条款了,毕竟定立这种盟约在这个年代基本就是习以为常之事了。
盟约完毕后,韩王便返回韩都新郑去了,魏嗣也带着亲卫和随行人等,一行往函谷关去督军备战了。
这日的函谷关,离秦将里疾的战书下达已经过去整整三日了,可是身佩五国相印,主持这次伐秦事宜的主将公孙衍却迟迟没有回应秦军的战书。
因为公孙衍已经得到了魏王魏嗣将要亲临函谷关外的消息了,所以也在等待着魏王的到来,作最后决定。
这时函谷关外,合纵国的大营内,依然是公孙衍、赵豹、申差三人在营中围坐在一起,喝着闷酒。
而这里也可以隐约的听到函谷关方向秦军的叫喊声和嘲笑声:
“病鸡……怯鸭……瘦鹅,你们这样就怕了吗?”
“连我们里疾将军的战书都不敢应,还是早些像三只老鼠一样,各自逃回自己家去吧!”
“若是你们三晋不敢与我们秦军一决生死,那就赶紧回家去吧,你们家里妻儿老小还在等着你们呢!”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两日了,三人自然心里也都明白,这定然是秦军主将里疾搞出来的花样了。
只听申差终于忍不住,有些抱怨似的说着:
“我们与其在这憋屈的等着,不如直接去应了那里疾的挑战,现在就去拔下那函谷关,毕竟我们韩、赵、魏三国现在在这函谷关的兵力也不逊于秦函谷关守军的!”
公孙衍便安抚申差:
“申差将军,您切勿心急,再忍忍吧,我们魏王已经说好了,今日一定会到来的,我们一切事宜就待魏王到来后,看我们魏王的决断吗?”
申差直接站起来把手中酒杯砸到了地上:
“什么都听你们魏王的、魏王的,公孙相国,您忘了这次伐秦纵队长乃是楚王了吗?”
公孙衍无奈的说了句:
“楚王虽是纵队长,但自从上次庆祝自己当上纵队长后,派了重兵去往其与秦相邻的武关驻守,就再没有任何关于伐秦之举动,最近也只有楚相昭阳表示了楚国会出兵,可是现在楚兵一个未见到来,难道我们还要再听从楚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