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笑:
“韩国与秦结盟,在韩王那老狐狸面前就是笑话,这韩王虽然表面与秦国结盟,其实暗地里却经常派使者来往于楚、韩之间,尤其与楚相昭阳接触甚秘,秦王不可能不知道韩王这些举动,只是秦王不便揭穿此事而已。”
待苏代离去后,魏嗣又召来了陈轸,询问起了淳于髡之事:
“寡人听闻淳于髡先生三个月前就已经有消息说要来大梁了,可是至今都没见其人,陈卿,您知道情况吗?”
陈轸摇了摇头:
“此事臣也不知道,不过臣听人说其确实已经离开齐国了,就是不知道去何处了,或许是访友去了吧,大王您毋须担忧,既然淳于髡先生答应来帮大王您打理魏国学宫,那其就一定不会失言的!”
魏嗣点了点头:
“也是,淳于髡先生毕竟乃大贤之士,不可能失信于寡人的!”
陈轸有些疑惑:
“大王,您为何会突然想起问臣淳于髡先生之事呢?”
魏嗣表情有些沉重:
“寡人是听闻最近大梁学宫的学生们日渐增多,不乏列国前来投靠我们魏国的有才之士,而这些才士们都需要像淳于髡先生这等大贤之人才能把它们教化为我魏国能用之大才,所以寡人才询问陈卿您此事的!”
陈轸露出了笑意:
“我们魏国现在能引这么多列国人才投奔,这是喜事、喜事啊,淳于髡先生如果有消息,臣一定第一时间来禀报给大王您!”
魏嗣点了点头:
“好的,这事还得陈卿您分点心了!”
然后又说道:
“其实寡人找陈卿您来还有一件大事要商量!”
陈轸便问:
“莫非是三晋伐齐之事?”
魏嗣摇了摇头:
“伐齐之约还有三个月之久,不急,寡人现在担忧的是秦国,我刚才已经与苏代先生商议过此事了!”
陈轸犹豫了一下:
“臣也听闻到秦王被楚王和楚相气的病倒在床之事了,此事确实有些蹊跷,居然因为一个对秦使的剜鼻之辱,就使得秦王病倒在榻了,纵使秦王之傅公子虔在当年也受过卫鞅此刑,但是秦楚本来交战之国,哪有被敌国之君羞辱得大病的君王呢?”
魏嗣叹了口气:
“唉,是啊,所以寡人才有些担忧秦国会有什么阴谋!”
陈轸也分析了起来:
“这秦得巴蜀之粮后,就已经做好了与楚决战准备了,可是秦王这一病,这秦楚之战恐怕就打不起来了,反而秦国可以趁楚国对秦放下戒心之时,调来伐楚之兵,快速攻打韩国和我们魏国,以谋其利益,而现在我们魏国河西防守固若金汤,秦国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