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三国之间,从不停歇,唉……现在不行咯……不行咯!”
昭禽赶紧安慰其:
“爷爷……您还未老……未老呢,孙儿想听您给我讲当年您羞辱那秦相之事呢?”
昭鱼一阵苦笑,然后讲了起来。
“呵呵……呵呵!”
“当年啊,那秦相张仪还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时候,来到楚国,想投奔于爷爷我,可是你爷爷我一看到这张仪一番姧滑之相,就十分厌恶,所以就不想搭理于它!”
昭禽又问:
“爷爷,那后来了呢?”
昭鱼继续说道:
“后来啊,这张仪就死皮赖脸的,天天都跑来,赖在我们家门口要见爷爷我,居然一赖就是半年之久,直到有次爷爷我举办宾客宴会,这张仪混入宾客之中进来了,在酒宴上又窜到了爷爷面前!”
昭禽见爷爷昭鱼顿了一下,便问:
“那爷爷您把他怎么了?”
突然这时昭鱼乘坐马车停了下来,原来是被前面一道深沟挡住了去路。
昭鱼便问车夫:
“怎么回事?”
车夫答着:
“这前面就是宋境了,可能是宋国开始防备我们楚国,所以再不远处挖了条沟壑,把道路截断了,不让我们楚人入境了!”
昭鱼又问:
“那没有其他道路了吗?”
车夫回着:
“其它道也有,不过得绕上一日,这样会耽搁了大人您的行程的!”
昭鱼便说道:
“那你赶紧与随行的所有人一起去想办法把这沟壑填起来吧!”
车夫下了成人网,然后又询问了一句:
“大人,您不需要人在这保护吗?”
昭鱼轻轻一笑:
“这里乃我楚境,谁还敢拿我昭鱼怎么样呢?你们尽管去吧,有禽儿陪着我呢!”
昭鱼便继续与孙子昭禽讲述了起来:
“所以啊,那日爷爷我当着宾客面,敬了那张仪一杯酒,不过爷爷我是用嘴喝,而那张仪却是用鼻子喝下去的!”
昭禽也笑了起来:
“定然是爷爷您命人强行让那张仪用鼻子喝酒的吧?”
昭鱼也大笑着:
“哈哈,是啊,禽儿你可真聪明!”
昭禽赶紧又问:
“那后来呢?后来呢?”
昭鱼正准备说话,突然这时马车居然动起来了,而且似乎正在掉头,于是昭鱼马上大声询问着:
“马夫,怎么回事,走也不请示的吗?”
这车夫并没有理会昭鱼,调转马头后,反而挥动鞭子指挥这三马之车,往楚国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