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涟姐姐玩,所以天天喜欢跟我们讲这些列国之事呢,不过他告诉过我们,不要给告诉大王您,怕大王您责怪他呢!”
魏嗣面带笑意:
“原来是遫儿啊,它心系国事,寡人开心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去怪罪于他呢?毕竟遫儿可是我大魏的太子,以后大魏的继承人,寡人的亲儿子啊,芸儿你说是不是呢?”
韩芸儿点了点头:
“可不是嘛,我开始还怕说了大王您会生遫儿气呢,现在看你这么开心,那就好了!”
魏嗣转回话了:
“芸儿,你刚才说猜寡人要问你的事情,都猜偏了,现在是不是该继续猜了?”
韩芸儿回着:
“好,那我就继续猜了!”
犹豫了一下后,韩芸儿望着魏嗣说道:
“大王,您来找芸儿我,是不是因为有事想让芸儿我回一趟韩国娘家,见我王兄呢?”
魏嗣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呢,芸儿你现在可是寡人的宠妃了,寡人怎么舍得再让你回韩国去呢?”
韩芸儿有些不开心了:
“大王,您这样是不让芸儿我以后再回韩国去,看望我的母后和王兄了吗?”
魏嗣见此,便安慰着:
“怎么会呢?寡人意思是国之大事,寡人可不会像已故的那位秦王那般,利用自己的女人,尤其是芸儿你呢!”
韩芸儿欣喜的望着魏嗣:
“大王,我就知道您一定是这天下间,最可靠、最有情义、最让人安心的国君和夫君了!”
魏嗣也是第一次听到韩芸儿喊自己夫君,便说道:
“芸儿,你称呼寡人夫君,让寡人听着真是舒心啊!”
韩芸儿瞪了魏嗣一眼:
“大王您笑话芸儿了,这夫君乃是王后梓涟姐姐对您的独称,我们可不敢呢!不提这些了,让芸儿继续猜猜大王您到底来找芸儿所为何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