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
她看到正要离开的主治医生,急问:“段医生,梁文兴的眼睛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拆纱布?”
段医生看着一脸关心的护士,心虚的说:“快了。”
“到底是多久?不是说他被喷了辣椒水,怎么会这么严重,是不是你?”
“陈护士,请你别胡说八道。不相信,你可以另找他人来治。”
段医生说完,气呼呼的离开。
他去找梁文君,把人叫到天台。
“梁医生,我已经按你说的去做,刚才陈美凤怀疑我,还有,你二哥的眼睛不宜再缠纱布,否则眼睛真的毁了。”
段医生表面看对梁文君很客气,可眼底却有着一丝恨。
他恨梁文君,抓着他出轨的把柄,逼他把梁文兴的病说得夸张,扩大化病情。
“段医生,你刚说陈护士怀疑你,你马上让病人的眼睛怀疑,这根本就是不打自招。”
段医生眉头一皱,不悦的说:“梁医生,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的话?”
“好吧,你不相信可以,随你便。”
梁文君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他迈出一步,正好跟段医生站在一条线上。
突然手拍了拍段医生的肩膀,“提醒你一句,陈美凤不简单。”
梁文君离开。
段医生还站在天台。
他看着远方的天边,细品梁文君的话。
没多久,他离开天台,经过外科楼层时遇到了陈美凤。
陈美凤诧异的问:“段医生,你怎么上天台了?”
段医生想起梁文君说的话,陈美凤不简单,顿时心虚。
“我找梁医生商量事。”
“你们有什么事需要到天台才能说?”
陈美凤明明在笑,可却给人一股压力,特别是心虚的段医生。
段医生已四十多岁,经历不少风浪,很快平复心情。
他笑道:“查房时,你的话提醒了我,梁医生作为梁文兴的家属,我有必要跟他说清楚,免得让他误会,还征求他的意见,看还要不要继续治疗?”
陈美凤不说话了。
梁文兴这一天医药费,住院费有多少,她都知道,也不想帮人家出。
不想出一分钱,只能乖乖闭上嘴。
梁文君做完一台手术后,利用休息的空隙来陪肖艳红。
“文君,你老实告诉我,那家伙的眼睛真的瞎了吗?”
梁文君把最后一点苹果皮削完,再把削干净的苹果递给肖艳红。
“他应该感谢你的辣椒水。”
肖艳红正咬着苹果,突然听到这话,停下来,目光直视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