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偏偏不走水路走旱路?!”
嘤鸣一脸迷糊:“水路?旱路?什么意思?!”——恕她老人家孤陋寡闻了!
永瑶也一脸好奇心,“是啊,六哥,不走水路走旱路——这是什么意思?”
永瑢脸色有些尴尬,讪讪笑了笑,“这个嘛……”
永璋瞪了他一眼:“皇额娘面前,别说那些不干不净的话!”
不干不净的事儿你还干了呢!永瑢心中暗自腹诽了一下,他撇了撇嘴:“汗阿玛快下朝了,三哥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跟汗阿玛解释吧!”
跪在地上的永璋脸色一白,哭腔哀求道:“皇额娘救救儿子吧!汗阿玛气坏了,还指不定怎么处置儿子呢!”
永璋打小就怕他老子,现在三十多了,还是怕得很。
嘤鸣抬头看了看西洋座钟上的时辰,估摸着弘历也该下早朝了,便对永璋道:“待会儿你汗阿玛过来,你记得好好认个错,保证以后戒了男风,想来你汗阿玛也不至于罚得太重。”
永璋忙讷讷应了,“儿子谨记。”——其实永璋心里是不愿意绝了此癖好的,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咬牙应下了。
忽的,嘤鸣有些好奇,便问:“早些年也没见你有这个苗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逛相公堂子的?!”
永璋脸上一囧,低声道:“回、回皇额娘,打刚分府,就……”
嘤鸣嘴角抽搐,“合着你还是那梨园私寓的老主顾了啊!!”
永璋赧颜,低头不敢去看嘤鸣,声音讷讷道:“这两年才换了梨园私寓,前些年……是去别的地方。”——别的相公堂子。
嘤鸣“哦”了一声,纤长的眉梢挑了两下,“原来京中这种地方还不少啊!!”
永璋低低道:“好这口儿的,的确不少……”
嘤鸣脸色又黑又囧,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不过……话说,永璋不是很宠爱侧福晋白佳氏吗?跟继福晋似乎也算得上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明明他喜欢女人啊!
哦,合着永璋是双性恋,男女不忌啊!!
我凸……
幸好这不是她儿子,否则她一定拿花盆底鞋给踹死!!
正在此时,皇帝陛下驾到。
几个儿子赶忙请安行礼,嘤鸣也忙上前见了个万福,道:“三阿哥已经知错了,皇上就别太苛责了。”
弘历闷沉着老脸,做到上头,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仨儿子,“都起来吧。”
永瑢永瑶起来了,永璋却不敢起身,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磕头认错:“汗阿玛,儿子知错了,儿子实在混账,儿子叫汗阿玛失望了,儿子实在悔不当初……”
“行了!!”弘历被自己大儿子吵得脑仁生疼,直接就吼断了他的喋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