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会,他来自伟大的不沉之舰,还在日德兰海战中受了重伤,足足三个月才复元!你们说,这样的人可能会私自离开自己的岗位吗?”另一个有些稚嫩的声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难说!你看他那么年轻就当上了中尉,说不定只是因为他的贵族身份!我想,他也许从来都没有站过岗吧!”褐发卷毛有些不屑。
“哎,可他为人非常和善,你们没发现吗?”这还是那个略显稚嫩的声音。
“绅士们为人都很和善的!”坐在靠车尾的小胡子这话说得很在理,人们都笑了起来,但是笑归笑,他们脸上却没有一点儿恶意。
褐发卷毛的那个继续说道:
“想一想,三个小时之后他正恼火的时候,我们带着一顿丰盛的欢迎晚宴出现在他面前,他的表情一定很好看,哈哈!就像当初普罗尔上士来我们潜艇报到时一样!”
“是啊是啊,我也记得,普罗尔上士当时就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
就在这时,一个人从卡车驾驶室探出头来,朝后面喊道:
“你们又在说我什么呢?别以为我听不到,一群小兔崽子!”
车厢里又是一阵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