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遭受损失,但让他感兴趣的是格雷厄姆的去处——依照历史的发展,他将会和杰罗姆.纽曼组成一个新的格雷厄姆—纽曼公司,从此走向自己的辉煌。
在这一点上,年轻的格雷厄姆显得很坚决:
“是的,如果基金始终停留在原始规模上,我宁可解散它!”
张海诺考虑了片刻,“冒昧的问一句,如今基金公司的规模已经超过100万美元了吗?”
“在分红之前是有的,但如果分红的比率超过百分之六十……”格雷厄姆摇摇头,“我们几乎将回到最初的规模!”
“那么说,现在大部分投资者都要求第二种和第三种收益分配方案?”
“确切的说,坚持第三种分配方案的人占大多数!”格雷厄姆显得很失望,这位年轻人显然不愿自始至终的扮演一个小证券基金管理者的角色,他的心里应该有更宽阔的天地。
“如果大部分投资者都这样坚持,解散也不是什么坏事!”张海诺平静的说,他很快从格雷厄姆脸上找到了异样甚至是不悦的成份。抢在格雷厄姆说话之前,他又道:
“为什么不找一些开明的投资者成立一个新的基金公司呢?”
格雷厄姆咋一愣,但马上就揣测起这句话背后所蕴含的意思。
“这么说,林克先生有意成立一个基金公司?”
“不!”张海诺笑道,“如果格雷厄姆先生成立一个新的基金公司,我将是第一批投资者!不过,我很想知道先生准备为一艘多大的航船掌舵?”
格雷厄姆的目光在张海诺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他有意清清嗓子,好让自己的声音更有底气。
“当然是越大越好!”
“那么期待格雷厄姆先生的巨轮能够早日启航,顺便说一下,本人在去年秋天的时候刚刚卖掉20,000股全美咖啡的股票,如今这笔资金随时可以投入证券市场,只是在下忙于家族在巴西的事业,一年在纽约的时间还不到5个月,因而一直在寻找一个可靠的基金公司!”张海诺起身,然后将一张名贴递给已经有些目瞪口呆的格雷厄姆,那上面写着他在巴西的联络地址——施奈德造船厂。
作为金融界人士,格雷厄姆当然知道一年前刚刚发生的“全美咖啡风暴”,至于全美咖啡背后神秘的巴西造船厂也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这家造船厂在短短几年时间内从默默无闻到摘下巴西第一造船厂、南美第一造船厂的桂冠,实力之雄厚令人侧目。
只要翻一翻去年的证券资料,人们就会发现全美咖啡每股股票的市值在秋天时达到最高点的242美元17美分,即使这位“奥地利商人”并不是在最高点抛售,2万股换取的资金也在400万美元以上,4倍于如今的格兰赫私人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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