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去了也勉强能够装装样子。
太子给我选了一匹十分温顺的马,我骑起来倒也轻松。
我跟在太子身边,不动声色地看了看皇帝身边的人,除了皇帝的后妃们,便是朝中身居要职的官员,或是皇亲国戚,在这些人里面,便有当日将我从池中就出来的禹文王傅喻澋。
皇帝今而的兴致看上去不错,跟傅喻澋有说有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傅喻澋在用余光看着我。
基本上所有王贵宗亲都在跟皇上闲聊,只有傅喻瀛一直沉默不语,若不是我提早知道他是太子,恐怕都会误以为他只是个不起眼的皇子。
禹文王右侧的应该就是宣武王傅喻清了,虽然一直不曾见过这位宣武王,不过这些日子以来,我倒也听弈轩讲了不少遍。
宣武王傅喻清战功赫赫,威名远扬,但性格暴躁冲动,曾经就因为皇帝要立傅喻瀛为太子而大闹了一场勤政殿,别的皇子王爷最起码表面上和傅喻瀛还是和和气气的,只有他是连面上也不肯装的。
到了猎场,皇上先是摆酒设宴,又派了官兵到围场布围。
我在傅喻瀛身边侍奉着,听着皇帝和那些王公大臣唠家常。
宣武王看向皇后,问道:“儿臣听闻皇后近日身子欠佳,不知可好些了?”
皇后坐在皇帝的左边,坐姿十分端庄得体,她抿嘴一笑,回道:“偶感风寒罢了,本宫已无大碍。”
“皇后娘娘凤体安好,儿臣也就放心了。”宣武王停了一下,又说:“中宫尚无子嗣,儿臣还是希望父皇与皇后早做打算,这储君之位还是立嫡子为好,毕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他这句话一出,一下子拉低了宴席热闹的氛围,在场的人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不敢出声,我看向傅喻瀛,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仍然品着面前的美酒,悠闲自得的欣赏着轻歌曼舞。
许元承见状,便出言回击傅喻清:“王爷这话,可是有不服太子的意味?”
傅喻清笑笑,“本王怎敢,只是祖宗规矩摆在面前。”他说完,起身举起酒杯对傅喻瀛说道:“四皇兄臣弟敬您一杯。”
傅喻瀛挥手示意我倒酒,又说道:“本宫不胜酒力,这杯酒就让她替本宫喝了吧。”
我心下一惊,且不说傅喻清是两位封了亲王的皇子中的一个,单单就只是因为他是皇上的儿子,有着这样尊贵的身份,又怎是我一个下人能够回敬的,傅喻瀛这么做不是公然不给他面子吗?
虽然我有些担心,但傅喻瀛已经这么说了,我也只好举起酒杯回敬了他,然后一饮而尽。
傅喻清的气愤都表露在脸上了,他将杯中的酒随手倒去,重重将酒杯砸在桌子上,语态十分不悦:“看来四皇兄是不肯赏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