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樱连忙放下手里的凳子,乖巧的跑了过来,小脸绯红,“婶婶,你找我有啥事?”
“小樱,带你阿姐去你屋子坐着,你阿姐身子不好,别让她碰这些凉水。”李荷温声叮嘱道。
厨房还有事要忙,她也不能一直盯着苏槿,苏槿这孩子关心别人头头是道,一到自己就不怎么在乎了。
听见阿姐身子不好,苏樱担心的望了苏槿一眼,随即重重的点头,“婶婶,我会照顾好阿姐。”
说着拉着苏槿的手,又道:“阿姐,我带你回屋。”
苏槿有些哭笑不得,这水确实不冰,是从隔壁屋子借的井,打得水上来。
“娘,我真没事。”
李荷却在这事一点都不惯着她,语气带着严肃,“槿儿要是真闲,就拿干花生回屋剥,晚上也用得上。”
这时,洗菜的牛家四房牛秦氏抬起头笑着道:“槿儿,就听你娘的话,再说了我跟你几个婶子洗菜也够了。”
其他几位妇人也笑着附和。
见状,苏槿只好起身擦干手,跟着苏樱回房剥干花生了。
干花生估计有个两年了,有些壳都发霉了,这种在乡下来说很正常,只要内里不坏,便能食用。
没多久,屋子里多了好些孩子,估计都是被大人支进来呆着。
还好不怎么闹腾,否则有得苏槿头疼。
……
屋子外面人声越来越嘈杂了。
“油没了,快拿油来。”
“这桌子得挪挪,挡着路了。”
“盆子在哪?”
“恭喜,恭喜。”
……
突然亮堂的屋子投下一片黑影,紧接着就听见妇人急促夹着欢喜的声音,“槿儿,你柳婶子来了。”
李荷带着柳刘氏和柳安路走了进来。
闻言,苏槿抬头,神色带着真切的欣喜,“婶子,安路哥。”说着拍了拍手上的渣灰,起身递了两根凳子给他们。
眼前的女子似乎比年关之前身子要丰盈许些,脸颊更加白皙透亮。
许是屋子烧了碳火的缘故,她脸颊泛起红晕,如同沾染了胭脂。
一身简单朴素的浅杏色袄裙,称得她有几分淡雅。
很快他收回了视线,礼貌谦和道:“槿儿。”
“安路哥,你今日怎么有时间来吃席?”苏槿笑着问道。
按理说今日不是月末,私塾不该休沐。
“夫子说快县试了,让我们回家好生休息几日备考。”
柳安路撩了一下衣尾,坐在她的对面,抬手就捻起花生剥壳,那层霉灰顿时沾染上他白皙分明的大手上。
见状,苏槿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