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倒了一碗水。
苏槿抿了一口,对着他眨眼,促狭道:“云清,又得“麻烦”你走一趟了,去仓库拿一下蓝色的布袋。”
盯着她俏丽的小脸,祁云清心痒痒,要不是有外人在,他就要下嘴了。
他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走出了屋子,很快拿着蓝色的布袋回来了。
苏槿示意他给柳刘氏,“这是香胰子,之前就想拿给柳婶子,但是婶子不便,就一直没拿来。”
柳刘氏有点好奇她做的香胰子长什样,打开木盒,里面黄色桂花型让人眼前一亮,有股淡淡的桂花香,她叹了一句,“这香胰子真精致,槿儿你这脑袋到底装了多少东西。”
苏槿被她的话逗笑了,“只是闲着瞎琢磨。”
柳刘氏笑了笑,要是瞎琢磨就能琢磨出来,别人早琢磨出来了,“这香胰子拿到县城里买绝对吃香。”
女子都喜欢精致的东西,苏槿的衣裳还有香胰子都抓住了这点。
两人说了好一会话,柳刘氏见时候不早了,“婶子就不打扰小槿休息。”
她停顿了一下,从袖子里掏了一个小方盒放在桌上,“这是我给俏俏的见面礼,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槿儿可别拒绝。”
那个小方盒是镇上银器铺的盒子,一看就不便宜,苏槿刚张口想让她收回,毕竟柳刘氏才买了院子,“柳婶婶……”
柳刘氏打断了她的话,“小槿要是拒绝,婶子也不收你的东西。”
如此,苏槿不好再说什么。
等柳刘氏走了,苏槿看了一下小方盒,一对足银的手镯,看成色、重量,少了三两银子都买不到。
她叹了一声。
……
在李家、李荷和祁云清的“看管”下,苏槿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不间断的鸡汤和猪蹄,以及一个月没洗头没洗澡。
身上那股馊味道自己都受不了了,祁云清却能抱着她睡了一整月。
刚出月子的头一天,她第一件事情就让祁云清烧了两锅水去沐房洗澡。
等水提进了沐房,她刚准备去栓门,门就被一双大手推开了,她对上祁云清的脸,疑惑道:“云清,怎么了。”
“我帮你洗。”祁云清没等她回答,就大步走了进来,随后栓上了门。
沐房暗了下来,却还是能清晰瞧见屋子的情形,以及男子幽暗的眼神,有些像黑夜蛰伏的野狼。
苏槿错开了视线,没有拒绝他不怀好意的“帮忙”。
就算她拒绝了,凭这祁云清的“厚脸皮”的程度,也会达成目的。
她开始解头发,那股子臭味更加明显了,她看了某人一眼,有些埋怨,“云清,太臭了。”
同他说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