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柔面色惨白一片,心脏因为超负荷的恐惧而跳得飞快。她好希望这时候禾欢能认出自己,而不是这般的虐待自己。
紧接着,她就感觉自己身上被捅的伤口处被什么扒开,而后不被塞了一直冰凉的蠕动的小东西钻了进去。
随后就是一阵被啃咬的刺痛,每个伤口都传来这般折磨,黄柔动又动不了,只得流着泪。
禾欢见此,噗嗤一笑。
“啊,看来是一个胆小鬼呢。”她轻轻的感叹,又在伤口处加了一把地板上的灰尘,细小的颗粒就这样落到红白的肉上,黄柔打了个哆嗦。
这个…这个傻子,她怎么能!?
不对,不能再叫这个家伙傻子了,应该叫她疯子。
见黄柔眼中的恨意只增不减,禾欢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快意,杀人是一个很好的发泄口啊!
看来自己还是不能脱离宫花阁呢,这么舒服又来钱的工作,世间难寻!
想着,禾欢眼中迅速染上一种莫名的癫狂,她止不住兴奋的颤栗,那种看到别人痛苦的快意,是何等的仙境?
黄柔已经被麻痹的意识涣散,然而那种被动物钻入皮肉的蠕动感还是清晰的存在的,无论自己有意识与否,那种感觉犹存。
“舒服吗?”禾欢笑着问,细眉轻挑,带着快意和得意,她凑近黄柔耳畔,兴奋地说:“这是雇主希望的哦,你不要恨我,要恨就恨雇我那个人吧?你若是记恨错了,那我日后投胎岂不是麻烦了?”
黄柔半眯着眼睛,已经看不清禾欢的面容,可她的话却清晰得很。
雇主?
是……王老板?
这可能是那胆小如鼠的男人迈出的今生最勇敢的一步吧?哈哈。黄柔在心底嘲笑着。
“不过这些痛苦也是你自作自受。”禾欢撇嘴,细眉轻蹙,露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说你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去作死呢?有的男人,也只是把你当做一个工具罢了,上位的工具也罢,发泄的工具也罢,可笑的是,有的人甚至连被当做工具的自觉都没有。”
禾欢说着,转动着手中的火把,眼里闪着一簇名为变态的火焰。
黄柔方才还沉浸在禾欢的话里,没有看到禾欢的反常,只是猜测到禾欢其实早就意识到南禹安对她的只是利用,根本没有男女之情。
所以那个假皇后要动图门一族的时候,他采取的是默认。
多么可笑的感情,多么可笑的图门雪。如今竟还抱着对南禹安的幻想,水泠城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南禹安根本不爱图门雪。是图门雪像一只哈巴狗一样,“忠诚”地替他铺平了未来的道路。
可惜啊,南禹安最终还是走了那一步。就算那时黄柔已经被换了脸皮,可听到这一消息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