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人潮,车厢顿时像鱼肉罐头一样挤满了人。津只觉背后一阵推挤摩擦,接着,一堵火热渐渐紧贴在她身后,把后背熨得热呼呼,那感觉很不舒服,她向前挪了挪身子,和背后的人拉开一点距离,但腾出的空间,又慢慢被贴近填满。
此刻,津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吃豆腐…只是更加往桀的身子靠紧。直到一团热物有意识的摩娑在臀上…瞬间她惊悟过来,身后热源却蓦然消失,同时,发出杀猪般惨嚎,吓得她差点跳起来,全车厢的人都看过来,桀抓着一名穿着西装男子的咸猪手,以奇怪的角度扭了个反向,将人压制在椅背上。
「噫呜…噫呜……」那人痛得龇牙咧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好摸吗?我的女人摸起来爽吗?」桀阴着脸,加强了手劲,那人手臂肌肉立即传来近乎撕裂的剧痛,满脸胀得紫红,额头一片湿汗,嘴张开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要送警局吗?」旁边有人好心提议。
桀瞪着一双眼睛宛若铜铃,「送警局有啥鸟用?」
听到这句话,津马上知道他想动用私刑,吓了大跳,立刻拦阻:「桀!不可以!」那态度严厉的像母亲在喝止小孩。她所有的思虑只有,低调!低调!低调!不能引来城邦警卫!
好在对方是用手摸,不是用正面贴着津,不然可能断的就不是手臂了。
在津强力要求下,桀不情愿地松手,接着就又听见那男子发出凄厉哀嚎…
「嗷呜!呼呼呼…」他拖着无力的手,另一手抱着下体,极其痛苦的跪了下去,脚一软瘫倒在地…
事发突然,旁人看得是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这男的是在搞什么鬼;津却暗暗看向一旁的午夜,午夜面色沉静,表现的明明像个看戏的路人,但津就懂他那身气息,越冷静越有鬼!方才肯定是他使出了无影脚,袭击人家的命根子。
「我没杀人。」对上津闪出锐光的眼睛,午夜无辜的说。
“这是重点吗?啧啧啧…”津还是瞪着他。
「你,晚上走在路上最好要小心!」桀不忘出声恐吓对方。
津又转头瞪向他,桀抱胸撇头不再说话了。
还没到目的地,津就拉着桀和午夜在下一站下了车,带着两个垩族男人像带了两尊大佛,就怕哪个白痴又来招惹她的大佛。她觉得压力很大,法治社会的坦纳多跟垩领不同,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下的私刑,一定会引起城邦警卫关注。桀他们才不怕,根本没把坦人放在眼里,大不了打了就跑,有本事追来垩领杀我啊!但津不一样,她求的是安稳,她的亲人还在这里,更不希望让两个伴侣陪自己回乡,还要陷入被追杀的危险。
搭乘大众运输系统实在不是好提议。离开车站,他们就这样徒步行进,沿着道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