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朝冠,哎呦我的珊瑚朝珠,哎呦我的嵌无光东珠……”
回过神的秦廉:“……”
他还想哭他的安王爵位呢!
秦廉终于站起身:“闭嘴,老祖宗那边什么反应?”
“她能有什么反应?”元氏没好气:“圣旨说了,念她年迈,不用跟着上京,这座府邸给她,在齐城养老。”
所以说带不走的东西,都是老祖宗的。
那老不死心里只有倒霉催的小公子,根本不搭理他们长房!
哎呦哎呦,心疼的要不行了!
元氏又开始掉泪。
秦廉:“……”
最大赢家是自从父王薨了之后,一直闭门不见客的老祖宗?
不对,还有墨宸!
秦廉眯起眼睛:“墨家想撇开与安王府的联系,保住安王府嫡系血脉?”
做梦!
安王府没了,之前靠着安王府起来的人家,一个都别想跑!
临死也得抓几个垫背!
秦廉吼道:“宋管事呢?”
“谁知道。”元氏抹着泪说:“殿下,内侍催着咱们进京呢,你说还给咱这么大的府邸吗?”
是不是要去京城住牢房?
秦廉实在无法忍受元氏的愚蠢。
就因为抢在王妃前生了他,秦廉母亲被撵到庄子上,没两年就去世。
连娶亲,都不给他挑个世家女。
得亏他长进,努力争取,才有今天……
不说也罢,还不如不努力。
秦廉走出房门:“让宋管事速速来见我!”
就算走,他也得布置一番,不能让墨宸卷土重来,在青州发展壮大。
…………
墨宸将十七传来的消息,又点火烧了。
钱朵一路闯进墨宅内院,却见书房门窗都闭着。
她心里咯噔一声,忙扬声喊:“公子,公子在不在?”
屋里的墨宸正给十七部署什么,闻言一愣,推开窗户,见钱朵焦虑的立在院中。
他招招手,示意十七出去,顺手将桌上的纸条点燃,扔到空的茶盏里。
十七打开门,对钱朵点点头,打声招呼便离开。
钱朵仔细看十七脸色,没瞧出什么伤心难过。
莫不是还不知道?
她赶紧进屋:“哎呦,一股烧纸的味道。”
钱朵定睛一看,茶盏里还有未燃尽的纸条。
她视力太好,就看到还没有烧到的一角,写着王府两字。
“公子。”钱朵担心的望着墨宸。
墨宸看她手里抓着的纸张:“怎么了,出师不利?”
筹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