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意逼近,“不过你要是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无论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
盛景意立刻说道:“我不想知道!”知道得越多,牵扯得越深,将来想脱身会更难!
穆钧笑了笑,也没非把盛景意拉上贼船不可。
他自己也清楚这艘船挺破的,没什么值得让人上来。
他不过是打开窗见到那倒映在水里的少女身影,突然想来找她说说话而已。
哪怕只短暂地接触过两次,他也敏锐地发现盛景意应该已经猜出了一些东西,只是聪明地没和任何人提起。
今晚千金楼明明在花神夜游会上拿下了花神之位,她却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屋顶上出神,应该是有什么心事。
说不准就是在琢磨他们“兄弟俩”藏身千金楼的原因。
穆钧注视着盛景意,认真保证道:“我不会连累你们的。”
他虽不是什么善人,却也不是恩将仇报之辈,千金楼收留了他们兄弟俩这么多年,他怎么都不会让千金楼的人牵连进来。
十来岁的小姑娘,就该每天快快活活地考虑“今天的衣裳配什么首饰好”,而不是被迫卷入那些与她们无关的风风雨雨里面。
那些事,成不成都和她们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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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勤!
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