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是神蟒不是蟒怪!”纭斐朝他怒道。说她可以,说她夫君就是不行。
“斐儿”陈旻儒似以往那般唤了她一声,讥讽道“你就这般维护他吗…当初大婚在即,聘书被扣,我只得听从安排外出修习玄术,为了早日成为精通灵术的玄者,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吗!你为什么要这样维护别人!”
聘书被扣!?纭斐怔愣下,心里一片悲凉…原来…他也曾为此而努力…可是陈旻儒…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对不起…”纵然当初嫁予那人是因他们用你的性命相要挟,可终究…是我负了你……
“你不必跟我道歉!”陈旻儒激动的按住她肩膀,继续道“斐儿…”
不待他说完,眼前那娇小身影已然累晕了去。
纭斐醒来时正靠在火堆旁的石壁上,火光驱散了洞里的寒气,连带着她身上也暖了不少。
见她醒了来,陈旻儒将烤架上的树枝递了去。
纭斐正饿的不行,闻着香便接过来吃了,吃着吃着突然心口一窒,竟是止不住的犯呕。
陈旻儒暗暗握紧拳头,行至她身旁递了巾帕,替她轻轻拍着背。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呕…”
“蛇肉”陈旻儒冷硬的答道。
纭斐一听是蛇肉,更是呕得不行。
天池界内,听闻仙侍来报说那人心口疼得厉害,医妖忙疾步赶了来。
这两日那人虽乏的厉害,偶有胸闷不适却都缓了过来,此番也不知是因何惹得心疾发作。
替那人施针诊治,见他微颤着手试图拉住自己,医妖知他是不放心夫人,当下便朝自己师尊施了传唤术问及夫人情况,施术后才惊觉自己这两日制药过于专注,竟是屏了师尊的传唤术。好不容易联系上,听他谈及夫人的情况,险些急岔了气,好好待青霧山上修习灵术的人怎么就去擎云镇了,还莫名成了众人追缉的对象!
直至听到身后越发急促的喘息声,医妖才意识到自己不曾背着那人问情况。
“主子莫急…”医妖素来不善言辞,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安慰的话语,只能默默替他稳住心脉。
蟒琰顾不得身上的不适,托着肚腹吃力的撑起身子,试图捻珠施灵术与之联系,奈何他眼下呼吸都费力,更遑论是施术了。
医妖知他不与夫人联系上是不会配合诊治的,只好扶住他,将手抵到他背部传输灵力,直到那小水珠发出光来。
“纭…儿…”
那声呼唤太过低弱,低弱到都不及风吹进山洞里的声音。
陈旻儒将水递给吐得精疲力尽的纭斐,见她摇头,坐到她身旁“没毒,也没放蛇血,就是普通的泉水”
纭斐这才接过,勉强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