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紧密可能还不够严谨,是亲密, 是牢固,简直简直就是一个人了。
我好开心呀!季西风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自己心里的声音,这绝对是严远洲的心声。
之前他一直以为严远洲严组长是个严谨认真、温和有礼的研究者,谁知道在床上会变成一个控制欲那么强的神经病呢?
季西风悄悄地摸了摸自己昨天跪到生疼的膝盖,不禁后悔。早在看见小树本体的时候他就该知道,精神体有这么大变化那主人的精神世界应该也会变化才对。
你不想看见我啊?严远洲还在昨天的乖孩子形象里没解放出来,嗯或者说还没来得及伪装出他平时的性格来,撒娇似的对着季西风撇撇嘴。
嗯咳,季西风正要点头时却咳了一声,不禁伸手摸了一把嗓子,咳咳。
严远洲看见他手指覆盖到脖子上,赶紧爬上去拉开他的手,疼惜地摸了摸那道暴露出来的红痕:怎么了?疼吗?都怪我
确实怪他。要不是昨天他兴致太高非要拽着季西风玩什么花样也不至于会把他的脖子勒出这么一道来。
季西风翻了个身,不想再看他。
你怎么不理我?严远洲也不生气,只是追着他换了个方向,把粥碗塞到他面前,吃点东西吧。
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季西风咬咬牙从床上坐起来,接过他手里的碗,略微吹了吹,小口小口地喝下去。
严远洲满脸都是笑容地看着他,心里美滋滋的,美得小树都从外面探进来看了。
胖虎还在没心没肺地驮着小树满天空乱跑,根本不觉得小树那两根长得过分的树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两个精神体探出头来时,胖虎这个老实孩子还挥了挥胸鳍跟正在往嘴里灌粥的季西风打了个招呼,跟那个一眼也不愿意往严远洲那里看的小树完全不一样。
快带着胖虎走。严远洲瞥了小树一眼,快步走到门前把两个精神体送走。他也怕胖虎看到季西风被他折腾成这样,上来给他一尾巴。
送走他们,严远洲这才转身来,看着季西风郑重其事地问,西风,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不,季西风刚张开嘴就感觉嗓子一阵干痛,不禁咳嗽起来,咳咳
严远洲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开心得要飞上天了。他就知道西风是不会怪他的!但还是贴心把写字板递给他,满心欢喜地说:你喉咙不舒服,写字吧。
季西风接过他手里的写字板,看了满脸都写着高兴的严远洲一眼,垂下眼眸在上面写道:不是生气。
准确地说季西风不是生严远洲的气,而是在生自己的气。他气自己这么容易就沉迷于欲望,气自己这么多年军事训练居然连一个刚刚精神暴走过的人都推不开。
我是个哨兵呀。严远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