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中的发展,女子身后舞着大片红红紫紫的丝带,手中握着丝带牵连向地面纠结成团的猎物,满意点头,纤柔娇贵的双手狠狠一拉,拖渔网般,将掳获猎物拖近自己。
「??咦?」这一刻,女子惊讶发现自己陷阱中结结实实綑绑的猎物化为虚影消失,而另一酷冷却真真实实贯穿了太阳穴?? 她猛然才意识到午夜的真身在自己背后,脑子和顏面神经迅速麻痺失了知觉,视线也模糊,神采奕奕漫天飘舞的彩带失了能量动力从空中缓缓盪落?昏迷前,她不甘的紧了紧自己难以使唤的手指,驱动缎带欲做出最后反击。
唰啦啦?彩带再度大量喷起,扑向午夜,同时,他警觉到咒跡悄无声息的靠近,要不是能够感应即时退开,恐怕已遭到暗算。他抽掉痺针闪退,仓忙中免不了被带尾轻飘飘划过…。
「你不是人…」
一名蓄着长发的白袍男子手持枯叶伞,站在如花雨纷落的彩带间,一身气质温文儒雅,说话语调极其柔和,「或说,你只是一个亡人。」他双眼蒙着紫蓝色带子,却能精准面向午夜的位子。
一阵异样的痛楚从手臂传来,午夜低头,检视着手臂上伤口,是刚刚被划到的,那看似柔软的带子竟不合常理的锋利,轻轻一拂便留下极深切口,深度几可见骨,竟连一滴血都没流,绽开的皮肉内是犹如光与蜜蜡合成的组织,象徵生命的光辉流动,维持着他的身体机能。此景让午夜有些讶异,却又似乎早就知情而显得平静…「死过这么多次,能活到现在,还真划算。」盯着可怖伤处,他喃喃自语。
「但实际上,你并不存在。」盲士无情冰冷地泼了盆冷水,进一步说道:「我知道一些极端手法…能透过亡者内心执念将亡者意识被禁錮在这皮囊中,以个人私心将你化作人偶。年轻人,这可不是好事。」
午夜伤臂握拳,运行体内熟悉又陌生的能量,皮下的蜜蜡组织透出金色光液,皮肉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新生,逐渐恢復完好。他抬起银眸看向盲士:「你很擅长用言语引导他人的思路。心好,是良药;心黑,则是毒药。」
那人微笑:「人心本就易成为酝酿各样歹毒的蛊巢,人们常在忧愁、惧怕时,将事情推往某种极端。你就是一个极端的例子。」
午夜有些不耐烦了:「你这么将我拦下,应该不可能只是为了给一个路人说法开示?」
「哦,我乃自蜃玄会葛秋,我会多年来替天下苍生斩异魔,除祸患,在外声望极高。今天看来,是上天的指引,让我前来灭杀异魔。」这正好为他们的抢劫提供了正当理由。
午夜挑眉,大不以为然:「上天怜悯,留下我命,又赐予新体,怎在你嘴里倒成了逆天?严格说起来,违逆天意的…其实是你?」
「不要说这种自欺欺人的话,肉体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