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得意提了一下下巴,瞅着她,顽皮笑道:「怎么?吃醋啊?」
「谁要乱吃妈妈的醋。」津翻了个白眼,有些小心翼翼的说:「我只是想…你原生的族人迫害你们家以后,你被送去海顿基地时,肯定是你妈妈也跟你在一起,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你才会那么发飆,作出那么疯狂的事。」
「他们强迫我的母亲。」
听到这个回答,让津的心颤了一下,但,桀的神态语调却十分平淡,对于这段往事似乎没什顾忌芥蒂:「几个男人喝了酒,欺负一个无力反抗的女人当作玩乐。我受不了…」
津内心掠过震撼:「呃……玩乐?在研究室?所以…不是对你母亲进行实验?」
桀点了下头:「嗯。那晚他们好像是在庆祝什么吧!我不清楚,反正很多人聚在一起吃喝笑闹…」
说着,说着,他透过年幼时的自己,回到恐惧无助之地,目光穿过一根根黑色的栅栏,看着旁边关母亲的笼子被打开,几个男人将满身科技镣銬的她押进玩乐的人群里…原本严肃冰凉的研究室里,瞬间沸腾起刺耳的群眾欢呼、听不懂的轻浮笑语,夹杂令人胆战心惊的女人呜咽…人群剧烈晃动,明显受到反抗,接着他们更多人加入,好像在压制一条大鱼或野兽。他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但,那场面、那气氛,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听到这里,津早已憋了好大口气,不自觉握紧了男人的大手。
「哼呵…」桀发出轻笑,勾起唇角,回忆道:「蕾朵那个女人呢…从我出生,无论别人怎么否定我,都用性命护着我。看她被一群男人压着欺凌,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杀掉他们。」
杀掉他们。
「哦…所以你才很讨厌坦纳多人。」津恍然大悟。
「不会啊!」桀看着虚无的目光突然落在津脸上,嘻笑着用双脚夹住她:「不讨厌。也不喜欢。」
男人伸着懒腰,打了个大呵欠说:「这种垃圾到处都有…分堊族和坦纳多,对我来说没有意义。」
也对,桀曾受过同族人的迫害,所以就他而言,问题不在种族。他挠了挠头,喃喃自语:「说血洗也太夸张…不过就杀他几个浑蛋而已…」
津震惊:「咦?可是,报导说,十来岁的堊族少年冷血杀光了整座基地的研究员,还有照片佐证……」
「啊?」桀先是一愣,接着开怀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不对吗?你为什么笑的那么诡异?」津皱眉。
「厉害…这种故事也能掰得出来…」桀显得无奈:「要想,那座基地有多大啊…杀掉那么多的人对我有什么好处?」他嘀咕:「又不是神经病,躺着让我杀,我都嫌手酸…吃饱撑着还不如干砲实在。」
津阻挡住男人突然袭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