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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铁定会来闹,不闹也肯定会偷听。
他血气方刚,那肯定是不会克制的,一股热血冲脑,关键时刻还真能停下来去窗外捉贼不成?
撒药,最是安全稳妥,后顾无忧。
“知秋哥哥,你好了没?”
“等会,前窗后窗多撒点,我让他来了没下脚的地儿。”
“外面那么暗,你撒了药他们也看不见,估计会踩着进来。”柳慕秋煞红着脸,大着胆子提醒。
想当初红姨蓝叔成亲的时候,她也干过听壁脚的事儿,虽然半途被扛走了没听成。但是有经验了不是?
待会她跟知秋就要洞房了,她一点也不想被人听了自己的壁角。
多羞人啊!
柳知秋叉腰在窗前站了会,纠结要不要竖块牌子警告,最后两手一拍,走人。
“要是非要听,行,让他听一整晚。流着鼻血什么都不能干,也不知道谁更煎熬。”
这就是成亲跟不成亲的区别。
进了房间,把房门一关,柳知秋去桌前倒酒,洞房前必要的仪式不能省,合卺酒还是要喝的。
新娘子就坐在床畔,盖头已经掀开了,双手交叠,眼睫低垂,极温驯乖巧,小脸血红。
那一声关门声响,让她眼睫飞颤。
“小白莲,该喝交杯酒了。”男子勾唇,站在桌旁凝着她不动。
“哦!”柳慕秋忙站起身,快步冲到桌旁,差点撞进男子怀里。
“别急,夜长着呢。”低沉轻笑传进耳膜,手里酒杯的微凉降不去浑身泛起的燥热。
心跳如擂鼓,震得她手抖厉害,几乎拿不稳酒杯。
交杯,将酒一口喝下,呛了喉。
大手轻拍上她后背,待得咳声停了,男子的手往下揽了她的腰,迫她靠近,又几步将她压在喜床。
双臂撑在她两侧,自上而下,男子眼睛此刻看来异常漆黑深邃,眸心深处闪烁的火光灼热无比,让人不敢直视。
“小白莲,怕痛吗?”挥手拉下纱帐,男子一手轻轻扯开她腰带,问。
“……怕。”
衣衫散落,雪白晃眼,诱人血液沸腾,男子嗓音渐渐暗哑,伏低了身子在她耳畔,“待会会痛,如何是好?”
明明该是正经的问句,放在此刻却异常撩人,微扬的尾音飘进耳中,让女子心尖泛起一阵酥麻,整个人都软了。
不自觉的,小手揪住他衣襟,紧紧闭上眼睛,“我能忍着!”
视死如归,慷慨就义。
又是一串低沉轻笑,他在她耳边呢喃耳语,“不用忍,痛了可以叫出来,舒服了……也可以叫出来。”
柳慕秋全身轰的一下,仿似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