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腹探去。
她这般模样,他连碰她一下都胆战心惊,哪敢胡来。
手心触感让人羞极,他的吻还带着淡淡的酒气,柳玉笙晕晕沉沉,只觉自己似跟着他一块醉了酒。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声音暗哑,声调却极稳,若非手上还在飞快动作,眼眸及急促的呼吸都带着**,乍看起来非常一本正经。
让人牙痒痒。
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害羞一样。
“你去那边是要跟东越皇帝打心理战的,我若弄得你心神不定,你还怎么赢他。”
“你若告诉我,我能赢得更快。”为了能快点赶回来,他必然用极端手段。
而不是耐着性子跟东越皇斡旋。
柳玉笙,“……”她要知道是这样,铁定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他。
“我不在,可受委屈了?”
“没有,我可是南陵王妃,谁敢给我委屈受呀?”
男子抿唇,他虽不是女子,也知女子怀孕是极辛苦的一件事情。
她有孕的时候他不在,她便已经是受了委屈。
“若是谁敢,我将他扒皮抽骨!”
手上动作越发快,柳玉笙手心已经开始灼热发麻。
她不明白这种时候,男子怎么能做到一本正经跟她谈别的事情。
良久,一声闷哼,她的手已经快要断掉了。
将自己整理干净,再躺下来时,侧在床上的女子已经闭眼睡着,呼吸浅浅的。
风青柏深了眸子,将她轻轻拥在怀里,一手贴上她小腹,许是跟她一块睡了,肚子里的娃儿此刻挺乖。
嘴角扬出微翘弧度,乖巧才好,日后,定然跟笙笙小时候一样。
眼睛在不知不觉间阖上,睡着了,嘴角笑意凝久不散。
隔壁,还有极乏的人了无睡意。
在宫中的时候每日惯了午间小睡片刻,今日柳家办喜宴,皇太后在堂屋坐了小半日,早就困乏。
却怎么也无法睡下。
她比柳玉笙跟风青柏更早回房。
是以他们回来的时候隔壁开门关门的响动她是知道的。
心头更加纷乱。
她不知道柳玉笙可已经问过风青柏了,风青柏又是如何回答的。
在皇权中浸淫多年,沉不住气是为大忌,此刻她却怎么都无法静下心来。
“嬷嬷,去看看他们起来没有。”
老嬷嬷低头应是,出门查看。
这已经是近一个时辰里的第四趟了。
实则哪里需要特地跑出来看,若是王爷王妃起身了,房间必然有动静,一听便知。
只是太后心急。
“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