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话的,所以今天他也在,他家的牛好好的,啥时候生病了,这宁惠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你….”
里正和族老们心里清楚,花老三本就和宁惠不对付,开春又因为宁梁儿和张岐山的事儿,花老三去县丞找宁惠评过理,说他罔顾读了这么多书,教出来的子女没一个好的。
宁惠心里记着仇呢。
要说花老三怎么知道张岐山和宁梁儿的事儿,还是在张岐山成亲前,他无意中撞见张岐山和宁梁儿拉扯。
当时两人的对话全被他听见了,自然知道当初害她女儿被退亲的人是谁。
事情虽然过去了,但她女儿平白退亲招人指点,他宁惠的孙女却跟没事儿人似的。
花老三自然不服气,去县城找了宁惠说道,起初也没说什么,就是让她好好的管好自己的孙女。
“杀,杀,这就杀,老张你去带着老三去他家把牛杀了。”里正这次见了宁惠,心里算是清楚了他的为人,好端端的一个讲究礼仪正直的人,当了个芝麻大的小官,人就鼻子朝天横着走了。
原本顾念着自己村里,出了个有本事的,当初他考中的时候,村里不少人过去送礼,想着他以后有了本身,能为他们大青山做些有利的好事呢,现在看来,能不祸害人就不错了,这人记仇,小心眼,他们小老白姓不能反抗。
“宁惠,今天你要是敢杀我家的牛,我跟你没完。”花老三急了,上前就要去揪宁县丞的衣服。
里正和几个族老赶紧上前拦着,劝说一番,一边也赶紧给宁惠赔不是。
“花老三,你家牛难道死而复生了?这么神奇的牛,我们大家伙可得尝尝,今天你家牛不死也得死,这牛肉我吃定了。”宁惠说完,还一副儒雅的笑笑。
农家的牛是干活的好手,谁舍得就这样杀了呀,老张也不情愿,奈何里正一直朝他使眼色,不得不拉着花老三出了里正的家。
“老三,你就忍着吧,宁惠现在是县丞,可不是当年的宁秀才了,人家现在是举人,又当了县丞,咱们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只蚂蚁。”老张拉着花三叔出了门,小声道。
“当个狗屁的小官就没王法了么,那可是我家牛,前年刚买的,有劲儿着呢,我家牛呀,秋收我还指着它干活呢。”
“我知道,我知道,可咱们现在不是没法子么。”
“我不杀,打死我也不杀。”
“杀什么?你们俩这是怎么了?”花三婶在家凉衣服,就见老张拉着花老三进了院子。
花三叔不吭声,老张只得把事情给花三婶说了一遍。
花三婶一听,反应比花三叔厉害多了,立马坐着地上哭了起来,没一会儿,又急匆匆的去厨房拿了把刀出来,扬言要砍死宁惠。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