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负责的病人不可避免地增加了。
连轴工作几天后,宋黎在一个午觉察觉到了不对劲。
刚睡醒眼皮还是很沉,酸胀得睁不开,脑袋也昏沉沉的,头绪稀里糊涂。
她好像要感冒了。
其实睡前宋黎就有了点感觉,那时她剥开了最后一颗巧克力钻石糖,水晶罐里装的全都成了金箔玫瑰。
吃的时候味觉不太敏感,没什么滋味,只觉得喉咙干痒,下咽艰难。
一觉睡醒,果然。
到那天宋黎和盛牧辞已经一周没有联系了,希达的案情正闹到最凶的地步,她也因负荷的工作日日忙到昏天黑地。
那是他们自分开后最长一段时间无音讯。
下午的工作宋黎都戴着医用口罩,双目被电脑辐射出的光亮出晕眩感,整颗脑袋沉重得像要压垮脖颈,但她还在敲病程。
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办公室里突然有了私语声,有几人挤到一起偷偷看同一部手机,目光偶尔往她这儿瞟两眼,那眼神,恍惚含着难以言喻的同情。
宋黎头正疼着,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可能是微博又有了某位明星的新瓜吧。
她灌下半杯热水,准备继续敲键盘,对面的孟映乔忽然把手机递向她。见她沉着眉眼有些严肃,宋黎伸出酸疼的胳膊,接过手机。
屏幕上是实时热搜第一的那条微博界面。
【盛氏董事长夫人岑馥携杜氏千金杜悦童逛家居城,疑似与盛三好事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