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另一只手从前面伸到她衣服里,推开她内衣,忘情地含住了她的乳头,像个久治不愈的病患终于服上了良药。
“嗯……嗯啊……”曲衷很快被他舔得呻吟出来。她情不自禁地贴近他,抓着他的衣服,感受他的体温,配合他吮吸的动作,舒服又难耐。
如果曲衷知道今晚会在H大校园里面和他做,她肯定不会穿这么碍事的一条裤子。翟昰弄了半天才终于褪去,他的耐心所剩无几。
终于心满意足地骑跨在他身上,曲衷不再折磨他,也放过自己,她伸手扶着他又大又硬的鸡巴,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因为没带套,翟昰第一次感觉到她里面原来这么嫩,这么滑,被夹紧的那一下,他忍不住喘一声:“好爽……”
曲衷被他不加掩饰的喘息弄得头皮发麻,穴眼里的淫水直流。她闭上眼睛感受和容纳他的尺寸,一只手撑向方向盘借力,开始前后摆动腰肢。
对面就是韬光楼,这个点,学生陆续吃完晚饭,来这里上晚自习,后视镜里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人经过。
即便藏于黑暗,车身亦有明显的晃动,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漂流的、随时有覆没风险的船。
曲衷没办法随心所欲地叫出来,只能咬紧了唇。牙齿忒愣愣打在下唇上,咬出艳丽的血色。不经意舔过,有铁锈的腥。
车内空间逼仄狭窄,再加上他们这个姿势,因有重力加持,翟昰几乎每动一下都能顶到她的最深处。
这才做了几分钟,曲衷就低低哭叫着求饶:“呜呜……不…不行了……不做了……”
若是不了解她的真就心软从了她,可翟昰早已摸熟了她在床上那些故作可怜的路数。
就像现在,嘴上哭喊着说不要,可甬道里的软肉却如瓶盖上的齿轮一般,争先恐后,密密麻麻地挤上来,吸着他,为了让他更好地打开她。
快感绵延不断,他怎么会停。
“现在才说,晚了。”
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他又一下子整根没入。强烈的贯穿感劈入大脑皮层,曲衷难以忍受地张口急喘。
翟昰在持续发力,肉棒击臀的声音越来越响,曲衷已快神志不清。开始接连从嗓子眼里溢出呜咽,一声接一声,越来越急,发白的指尖陷进翟昰的后颈。
他扶住她的后脑,又凑上去吻她。每一下都在加深,加重,呼吸再一次凌乱地纠缠再一起。
一时间,唇舌交加的粘稠声和性器交合的“啪啪”声在默契地合奏。他们仿佛H大校园身后那座相依而生的双子塔,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
翟昰一只手捏着她丰满的臀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大腿,就这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知疲倦地顶弄着她,似乎要将这些天来压抑的欲望全部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