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两次,不出七天,皇上的病便可痊愈。”
“七天?”燕皇和严公公大惊。
严公公肃声问:“此言当真?”
“如假,民女愿以项上人头担保。”
严公公冷哼,“你一介草民的命怎可与陛下的龙体相提并论?”
唐溪一笑,“严公公说得极是,您若是不放心,可请太医院的人来瞧瞧,看这是不是医治消渴症的药方。”
“不必了。”燕皇对着严公公道:“你去煎药,顺便帮郑将谢城主宣进来。”
“是!”。
严公公拿着药走了出去,没一会儿,便见谢城独自一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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