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应当是个会武的,不必担心。”蔚连悠悠然地继续喝茶,桌上的淡黄色桂花糕已经冷透,空气里是浅浅的桂花香。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那人已经领着阿铃回来了,态度恭敬了很多,说着就要把她往店里请。
蔚连此时正在楼上自顾自地下棋,闻声倒是停了下来,指尖的黑子也呆滞地定在那里。
阿铃正要进客栈,路过的一个少年倒是喊了她一句,“哎,季小姐!”
刘石的身形顿了顿,又晃了晃,面上带着笑。
她回头看了那少年一眼,不认识,也不打算理睬,直接跨过门槛进了客栈。
少年上前,靠得更近一些,几乎是面对着面地看着她,“季小姐,季老爷可是找你两天了。”
“哪家的季小姐?”
“我不是什么季小姐。”
刘石和阿铃同时说话。
“还能有哪家,天门有几个季家。”
“呵,你又是哪个,能见过季家小姐?”细细打量着少年,模样端正,衣着讲究,气质内敛深沉,倒像是出自大户人家,刘石半信半疑。
他掏出令牌,黑金的令牌之上,单单一个夙字,便叫人失了肝胆,“在下不才,是将军府大少爷的贴身近卫,名唤无限。”
说起跟将军府有关的季家,刘石脑子里迅速地过了几个惹不起的季姓人物,心肝发颤,脚也有些软得走不动路。
“季小姐,这下我就请你先在里面喝茶,我去报了季家,马上来请你回去。”无限道。
“我说了,我不是什么季小姐。”阿铃心想,难道自己真的跟那个季家小姐撞脸啦?只能再次耐心地解释。
“是,那小姐且在此处等候,别让大人担心了。”恭敬地行了个礼便退了几步。
小二这哪还看不出,定然是季家小姐跟家里吵了架溜了出门,这才刚刚好投到自家客栈,被人认了出来却不承认,还生着家里的气呢,得想办法把这尊大佛请走,惹不起呀。
他惊讶地看着阿铃,“姑娘,既然是贵人,小店就不敢再放肆地用您了。”
“不是,我说了我不是季小姐,你刚刚说好了让我在这里干活的,怎么突然就反悔了。”
小二恭敬地把她“请”了出门,顺便关了客栈。
阿铃有些气,好好的到手的活计居然这样没了,她瞪着无限,“你到底想做什么?”
“季姑娘且慢,无限送您回家。”
“不必了,搞砸了这个,我还能找下一个。”
“那不知,我这里有个活计,姑娘你是否感兴趣。”
阿铃跟着他,到了不远处的福来酒楼,径直上了二楼雅间。
推门之后,进入眼帘的便是一个俊秀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