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参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写了一个初稿,所以想请乐伯伯过目一下,给点意见!”
“这个?我?”乐歌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很老了!我?我怕我?”
“我相信乐伯伯!我会注意的!不会让乐伯伯太累!乐伯伯!我救您了,给我过过目,把把关。我读,乐伯伯您听着就是了!”
“既然这样!那就勉为其难了!”乐歌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了。
如今的他!虽然身体很好,可他早已不再想那么多了。如今的他!是在真正地享清福。
一直继续修炼道家心法的乐歌,已经达到了修炼的最高境界。所以!好像不知道老似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就开始言归正传,审稿起来。
《论语》虽然已经出新版本了,可曾参抱着认真、负责地精神,还是让乐伯伯帮他把把关,把最后两篇新添加的内容审阅一下。
“要是有问题,就立马改,不再刻录了。”曾参道。
“那好!你就念给我听吧!”乐歌伸手示意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张曰:“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其可已矣。”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子张说:士遇见危险时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来保证他人的安全,看见有利可得时能考虑这是否符合义的要求,祭祀时能想到自己是否严肃恭敬,居丧的时候想到自己是否哀伤,这样做就可以了。”
“什么意思?这些都是你先生的话啊?”乐歌不解地问道。
“是!”曾参应道:“这是先生的话!但是!现在变成了子张的话!是我们这些学生从先生那里得到的!也就是:传承!”
“哦?”乐歌点了点头,应道。
子张曰:“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焉能为有?焉能为亡?”
“什么意思?解读一下?”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子张说:实行德而没有能够将其发扬光大,信仰道而不能够忠实坚定,这样的人怎么能说实行德、信仰道了呢,又怎么说他没有呢?”
“什么意思?子张是在给《论语》做总结报告么?”乐歌问。
曾参应道:“我先生说:仅仅这样做是不够的。”
“哦?”乐歌点头道:“继续!继续往下读!”
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与,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与,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等等!等等!解读一下!”乐歌打断道。